“干妈,如果你不信,那我真的只有把心掏出来了。”
见电话里没有反应,裂祭又深情的说道:“干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我爱上我了!裂祭深情的表白如惊雷回荡在她耳边,柳淑芬呼气急促,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似乎都被抽走了,完全软在了床上,眼眶也有些湿润,颤声道:“小冤家,别说了,再说干妈都要哭了,干妈也想你,也…”
说到这里柳淑芬害羞的停了下来。
听到干妈颤抖的声音,裂祭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干妈的芳心,连忙问道:“也什么?”
柳淑芬俏脸一红,娇声道:“你这冤家,知道了还问?”
裂祭心中大喜,柔声道:“可我希望亲耳听到。”
柳淑芬又气又恨,腻声道:“你真的要让人羞死才甘心吗?”
“干妈,你就说嘛,好不好?”
柳淑芬受不了裂祭的软磨硬泡,当下心如鹿撞,羞声道:“干妈…干妈也爱你…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恨死你了,非要人家说这么羞人的话。”
此时的柳淑芬如同一个陷入热恋的花季少女,羞得面红耳赤,娇嗲柔媚的对着情郎撒着娇。
裂祭欲火上升,心痒难耐,没想到成shú_nǚ人这么诱人,只是听声音就能让人心猿意马,当下连忙问道:“干妈,你在哪?”
柳淑芬应道:“在家里,怎么了?”
裂祭问道:“你女儿在家吗?”
柳淑芬心中一热,似乎猜到了什么,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儿子想干妈了,想插干妈的嫩|穴。”
裂祭被逗的欲火焚身,呼吸急促,没有多想就直接这样说道。
柳淑芬听的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裂祭粗鲁yin秽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深深刺激了她积压已久的欲念,小|穴深处一阵瘙痒,柳淑芬不禁夹紧了双腿,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
听着柳淑芬略微急促的呼吸,裂祭知道柳淑芬已经动情,一个三十六岁的成shú_nǚ人正是如狼似虎x欲旺盛的时候,再加上她是一个寡妇,裂祭不信她会忘记和自己插|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裂祭继续挑逗着说道:“干妈,难道你不想吗?自从那天和干妈插|穴后,儿子每天都想着干妈丰满迷人的身体,每天都想将大鸡芭插进干妈娇嫩湿润的骚|穴里,儿子的大鸡芭已经硬了,好想插干妈的小|穴。”
裂祭yin秽的言语火热而粗鲁,如春|药般深深的刺激了柳淑芬的x欲,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身躯越来越热,小|穴里的瘙痒如蚂蚁在爬,分泌的yin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内裤。柳淑芬忍不住将手伸进内裤,搓揉起娇嫩湿润的花瓣来。
柳淑芬媚眼泛春,颤声道:“好儿子…干妈也…也想你…小紫这两天都不在家…”
女儿柳蕊紫被自己的姐姐接去要住几天,所以寂寞难耐的柳淑芬今天才给裂祭打了电话,看他能不能过来,没想到在电话里自己秽的言语挑逗得春心荡漾了。
柳淑芬将地址告诉了他,浪声道:“好儿子…你快点来…”
小|穴里越来越痒,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柳淑芬激动的声线颤抖,近乎呻吟的说道。
裂祭没想到柳淑芬这时候会呻吟出声,难道她已经开始自蔚了?想到这里裂祭心中更加火热,鸡芭硬的更厉害了,继续用yin秽的言语挑逗着她,“干妈,你忍一忍,儿子马上就来了,等会就用大鸡芭狠狠的chā_nǐ的浪|穴好不好?”
“好…好…乖儿子…快点来…好痒啊…小|穴流了好多水…啊…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芭…喔…”
裂祭yin乱的话语更一步刺激了她的x欲。柳淑芬媚眼如丝,春心荡漾,睡衣凌乱,吊带斜在臂弯,露出一只饱满丰润的右尖盈盈挺立,手指已经插进了小|穴,激烈的抽动着。
好一个又骚又浪的干妈,真是太yin荡了!
裂祭心中急切,快步走到车库,将妈妈的本田开了出来,随后一边驾驶,一边对着电话说道:“干妈,我也好想啊,儿子的鸡芭已经硬的发痛了,好想插干妈骚浪多汁的làng_xué痒不痒,想不想要儿子的大鸡芭干你?”
“妈也好想啊…儿子…你快…快点来…干妈不行了…喔…xiǎo_xué…”
柳淑芬yin乱的呻吟着,yin秽的词语毫无顾忌的破口而出。柳淑芬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听着裂祭越来越露骨yin秽的话语,她的全身如同着了火一般。特别是裂祭一直自称儿子,叫自己妈妈,而等会儿子就要来插自己这个妈妈了,乱lun的兴奋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如强烈的春穴更加瘙痒难耐,yin水如泉水不断流出,心中强烈的渴望着儿子粗壮有力的大鸡芭来狠狠的干她。
裂祭也被柳淑芬yin荡的呻吟和乱lun的词汇刺激的快要发狂了,鸡芭将裤裆顶的老高,涨得他生生的疼,称呼也直接叫成了妈妈,“妈,儿子也好想干你,鸡芭涨的好痛。骚妈妈,快点穿上丝袜在家等我,儿子马上就来了。”
柳淑芬坐起身,一边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