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姐回答,「做完了。」
娘一听便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看我着急就开心,脆生生的笑出声,好像引颈啼鸣的黄鹂,继而又捏住我鼻子的戏谑:「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呀。」
二姐也跟着搭腔:「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说着二姐跟妈妈已经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大姐是闲不住的人,又来呵我痒痒。
家人都习惯,也就任我俩闹作一团。
窸窸窣窣的铺盖声,片刻娘温柔的道:「来睡觉吧。」
我那里乐意,黑暗中瘪瘪嘴,却也不过去,无声的抗议着。
娘可疼我了,十分耐心的哄着:「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不来电,你呀,趁早过来睡吧,要是睡不着的话,娘跟你说说话。」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交通很不便利,还异常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我心情跌落谷底,沉默不语。家里人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肯定是在生闷气,于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哄我,直到二姐答应下完雪出去跟我堆雪人,我才离开大姐,悄悄蹭到墙角脱起了衣服。
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
也许有人问,你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你小时候仔细看过你的身体,你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其实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jī_jī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jī_jī居然比他们大了两倍有余。
还有最近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jī_jī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爹怕我随他长不高,硬逼着我喝了。该不会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吧?
当然,让我最烦恼的还是小jī_jī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是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但娘特别爱这么喊。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就说喊贱一点,我才会平安无事的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大姐偶尔还会揪我jī_jī玩,但最近都被我躲开了,这次也不例外。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先滚进了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
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从长毛后一直这样,因为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感觉丢人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于是像最近一样跟着挪动丰腴的娇躯,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玉臂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