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亲近呢?
齐桓公再问道:“竖刁何如?“此人为了时常伴随桓公左右,获取他的信任,自阉了。
管仲断然道:“自宫以适君,非人情,难亲!”自己的身体都可以不在乎的人,他还会在乎别人吗,当然是不能用的。这三个人所做的事,都违背了人之常情,可以说是丧心病狂,他这样说,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齐桓公只得道:“那鲍叔牙何如?”此人是管仲生平知交,更是他向桓公力荐,才使管仲从一个差点弑君的阶下囚,一跃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这才有机会施展治国抱负,并且成就齐国霸业。
管仲还是认为不可以,道:“不可!”他的理由是,鲍叔牙太过是非分明,是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虽然是他生平最好的友人,却不适合做相国,并劝桓公远离易牙、开方、竖刁三人。
管仲死后,齐桓公将三人驱逐出宫,可是他已经习惯了三人的侍候,过了没多久又重用了他们,这才有了他饿死于内乱之中,尸体六十七天后,才被人收殓的悲惨下场。
由此可见,管仲对人性的看得非常的透彻,而齐桓公最终也尝到了他的苦果。
就在云中龙思绪万千的时候,紫罗兰已经弹奏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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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
第七十八章 误入风尘
成若诗听了她的琵琶声,也是忍不住赞了声好。
云中龙这才反应过来,想到南宋出身营妓的绝色女词人严蕊的的《卜算子》,仗义为友,竟是连杖三月,也没有屈服,还真是可歌可泣,可敬可佩!站起身,轻轻吟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何处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紫罗兰一听,再也忍不住,当着两人的面便哭了起来。
成若诗听了,也是颇有同感,觉得紫罗兰更是可怜兮兮,见她落泪,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一把抱着她,轻声安慰着她。
紫罗兰哭了一阵,然后抹去泪痕,道:“谢谢姐姐,让你们见笑了!”
云中龙不由叹道:“世事无常,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不能改变的,就只有努力适应了!”
紫罗兰躬身为礼,道:“谢谢,为了表示对两位的感谢,我过去弄一壶酒,陪两位喝一杯!”
成若诗想要拦住她,她已经不由分说地走了出去,也就不再阻拦。
云中龙双手一摊,表示与自己无关。
此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两人等得有点久,好在紫罗兰终于回来了,她领几个下人进来,不但有酒,还有几样精美的小吃,菜肴。
下人将东西放置在桌上,便陆续退了出去。
紫罗兰很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让姐姐你们久等了!”
成若诗忙起身道:“罗兰小姐,你太客气了,我们正准备向你告辞了!”
紫罗兰惊慌失措地道:“怎么就要走了吗?”既而又道:“奴家自幼孤苦伶仃,难得今日与两位一见如故,能否请你们吃完再走,也好让奴家略尽绵薄心意!”
成若诗看了看云中龙,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道:“那就有劳了!”
云中龙此刻也是刚到临淄,想来也不会有人想要害他们。
不过,还是很小心地尝了一点酒,再吃了一点菜,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吃喝。毕竟,这是乱世,简直就是人吃人的社会,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三人边吃边聊,一点也不觉得枯燥无味。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这席吃了足有一个时辰之久,其实成若诗与紫罗兰吃的并不多,酒也只是喝了一点点,大部分让云中龙吃了喝掉的。
而时间,大多是听彼此之间讲的一些趣事,而云中龙对这个自是拿手好戏,直逗得两女乐不可支,花枝乱颤。
突然,云中龙小腹下传来一阵躁热,这才知道酒菜中竟然被人下了**,而他吃喝最多,反应自然也是最快。
目光看向旁边的成若诗和紫罗兰,只见两女面色嫣红,娇艳欲滴,下身立刻便起了剧烈反应。
成若诗这时,也是全身发热,满脑子只想着男女欢好的情景,她没有神功护身,自然更无法抵抗药力,看到身边的云中龙,忍不住娇媚地道:“老公,我要!”
云中龙一听,哪里把持得住,一手将她拿到怀里。头一甩,稍微清醒了一点,目光看向紫罗兰,实在不明白,她此举是何用意。
紫罗兰因为自己在酒菜中放了yin药合欢散,自然吃喝得最少了,此刻,见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竟是一点也不慌乱,大胆与他对视,美丽的大眼睛里,满含春意。
成若诗在他怀中,早已不安分,动作笨拙的脱着他的衣裳,好一会儿没有脱掉,却是被弄得乱七八糟,反而弄得他心乱如麻,yù_wàng中烧。
云中龙好不容易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再也一看紫罗兰,却见她正一件件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此时,虽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还是有点寒冷的,可是她们穿的衣服并不多,很快就露出了她美妙的娇躯。
云中龙头脑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也被洗涤一空,拦腰抱起正在娇嗔的成若诗,便到了床上,只听她一声声诱人心魄的呻吟声,很是销魂。
很快,成若诗自己已经脱得成了一只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