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但下面却硬得很,他仔细看了看那双袜子,感觉它竟像是在羞辱自己一般。
『袜子的拥有者肯定在自己家,在这张床上,把心怡狠狠地干了一顿!』想到这裡,他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心裡虽有屈辱虽有伤心,但慾望终归战胜了一切。
他情不自禁地把那隻袜子拿起来闻了闻,澹澹的男人汗味,还有些精緻男人的香水味,想必年纪不会很大。
他把袜子裹在乾淨的内裤裡,就进了厕所锁上了门,打开喷头的水,却没有走入喷洒的水中,重新拿出袜子嗅闻起来。
如果在几个月前,有人告诉陈斌,有一天你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袜子而勃起,他肯定觉得万般噁心并且心理排斥得很。
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隻袜子的主人操了心怡,陈斌突然觉得这隻袜子是那么的高贵,因为时至今日,即使自己想和心怡发生关係,心怡也经常以工作劳累为藉口推脱,这个男人,就在今天,就在这个卧室裡,彻彻底底地佔有了心怡。
陈斌猜想这是刘洋的袜子,自己虽然从未见过刘洋,但早就对他的长相幻想过无数次。
他有时候觉得刘洋长什么样、他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真的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慾望,这个男人也真的给了心怡一次次的高潮。
只要心怡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伴着喷头喷洒的水声,陈斌拿起这隻袜子大口大口地闻了起来,甚至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袜子裡,想要吸乾它上面所有来自于那个男人的气味。
他甚至不满足这样仅仅的嗅闻,竟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了一下。
由于蜻蜓点水般,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棉质的黑袜,爽得他下身流出一大股yín_shuǐ。
陈斌坐在马桶盖上,一边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一边轻轻地舔着,他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在跟同事吃饭喝酒的时候,另一个男人正在床上压着心怡。
他揉了心怡的奶子,肯定还吮吸了她的rǔ_tóu,她的rǔ_tóu那么敏感,肯定会大声地叫出来。
他是不是也用手指伸到她的mì_xué裡去抠弄呢?肯定会,是男人都会。
他有没有让心怡帮他口呢?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自己每天卸下所有防备睡觉的位置,扶着心怡的头,下身又粗又黑的ròu_bàng一次次没入她的口腔裡,享受着她舌头和喉咙的双重刺激。
他的屁股耸动着,把身下的心怡操得一阵阵高潮迭起,心怡有没有像以往高潮时大叫「死了死了」?他有没有戴套?无数个问题在陈斌的脑子裡闪过,这些问题的答桉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在自己家裡,把心怡干到了高潮。
想到这裡,他好想像现在这样,躲在厕所裡看着床上交合的男女,他多么希望现在外面他们就在激烈地操干着。
或者,或者可不可以,自己就在卧室裡看?自己近距离地观看想必会更加刺激。
这时陈斌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精虫早已上脑。
男人就是这样,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他一边撸动着ròu_bàng,一边竟一下子跪了下来,下跪带来的屈辱感让他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他舔着袜子跪了下来,就好像跪在那个操了自己老婆的男人面前一样。
此刻陈斌再也忍不住,这高潮来得也太快了些,下体传来一阵阵爽意,yín_shuǐ早已流遍了整根ròu_bàng。
他害怕自己因为太爽而叫出声音,一下子把整隻袜子塞入口中,男人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他一隻手捏着自己的rǔ_tóu,一隻手拼命地套弄着,下体由于yín_shuǐ氾滥发出「啪嗒、啪嗒」
的声音。
「呜呜呜……啊……呜呜……操她……用力操她……呜呜呜……」
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最远竟射了一米多,整整十几股,陈斌感觉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随着jīng_yè射出去一般。
『太爽了!』陈斌心裡想着,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带着那个男人的体味,但自己竟然并不反感。
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这个男人操了自己的老婆,他喜欢的是他一次次地给心怡带来高潮。
慾望发洩过后才发现自己射了这么多,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地的jīng_yè。
理智回复过来之后就迅速地打扫乾淨战场,也早已明白为什么心怡会恰好在今天换了床单。
心裡冷冷地嘲弄自己: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做完事之后都会打扫战场,不同的是自己打扫的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场,而心怡打扫的是她和那个陌生男人的战场。
他把那隻袜子放在洗手台上,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但肯定不会把它丢掉。
不如就藏在书房好了,反正心怡也很少去书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么想着想着,陈斌觉得自己的心态好像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他决定要找刘洋好好地聊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