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的掸着灰尘。然后将两半身子拼凑了起来,看着背面,没想到望着望着,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木雕后面上“君心在此,此情永存”八个隽秀的雕刻字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坚定。
在看到这八个字时内心中涌现出的真真切切地喜悦与甜蜜欺骗不了自己,白颜夕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对倾城师兄那是一种对天才对强者的崇拜,那只是年少时的一种幻想。而对张安起初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缘分在一直牵着对方;而后来由心月对张安的崇拜心生嫉妒或许说是好奇向往;继而变为队长安看到自己受伤和听闻心月昏迷所爆发潜力的感动。
而在这缘分、好奇和感动的背后,张安的善良,张安的忧郁,甚至张安的憨傻都无时无刻的吸引着她。他的当时的粗鲁野蛮的确不可原谅,可是同时她也知道那是他处于神智失控的情形下。白颜夕已经在心中下意识地原谅了他。
“张安,心月和自己,似乎这样也不错。”颜夕呆呆的望着手中的木雕,脑海里却涌现出这样一种想法,并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嘴角件那丝丝隐秘的笑意却在悄然绽放。
远处的张安却没有颜夕这般悠闲,他此刻又陷入了一场殊死搏斗。
第十九章 迷雾鬼林的乌鸦
第十九章迷雾鬼林的乌鸦
离开颜夕的屋子,虽然此时离天亮还为时尚早,张安被这接二连三的是搞得措手不及,此时更无法泛起丝毫的困意。
街道上除了时而传来的几声打更的声音让张安感到一丝人的烟火气,整条街幽静的引发张安心中也格外的彷徨。“幻天篇”的彻底领悟让张安和玉箫可以真正意义上的相互感应,张安也真正意义上实现了对玉箫的控制。
联想到自己曾经对血的恐惧和兴奋的矛盾,张安也觉得自己现在渐渐摆脱了那种恐惧和诱惑,“或许老者也有看错的时候吧。”张安暗暗思忖道。
接着张安在这幽静的大街上竟然突然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着别人无法理解的话,“我还是我,我又回来了。”
黑夜中只有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像是理解了张安那如痴如狂的模样。
腰间传来一股股欢悦温暖的感觉,玉箫像是在响应张安对自己的认可。
“这不仅是娘亲留下的遗物,从现在开始,他将永远属于自己,众目睽睽之下张安得到宝物玉箫的认主,白天诚该不会还是心存觊觎之心吧!”张安默默地想到,心中不无对白天诚霸占自己玉箫的怨恨。
“从今天起,我张安不在浑浑噩噩,我要坚强,我更要勇敢地面对过去,也因此我要变强,我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幻天篇的突破让张安彻底摆脱了从前对未来虚幻未知的困扰,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修真世界,张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明白了自己的方向,他要变强,他要站在强者的肩膀上去俯视众生。
他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这条注定了不会平淡的变强之路的第一战。
——
“天降异宝,想不到竟然有人闯进迷雾鬼林中,真是天助我也,吃了他,我大概也可以突破到‘元婴期’了,那是一概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月光下树梢上蹲着一只乌鸦,如果不是那双不同于寻常乌鸦的在黑夜中闪烁着妖异的蓝光的眼睛,没有人怀疑这是已经达到“元化期”后期的妖怪,虽然比不上白鸟城那只白鸟,但是在白鸟城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大妖。
张安哪里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经意之间“一条道走到黑”,来到白鸟城也是整个天妖国的境地,这是一层结界,他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乌鸦嗜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安的动作,至今迷雾鬼林中传来的低沉声音“你是被诅咒的妖,既然来到这里,就留在这里永远不要出去。”仍然令他心悸。它不是没有抗争过,只是每次以他的能力只能停留在与外界隔着一层的地方。
“快了快了,终于有希望离开这个地方了。”乌鸦已经陷入了疯狂中,他已经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比自己修为差了不止一截。
乌鸦正在寻求攻击的最佳时机,却冷不防的眼前突然消失了张安的身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低于自己修为的人居然能够发现自己,并且竟然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开始由于乌鸦精比张安的修为高,并且有极其注重隐藏自己,张安一时还真没有发现,但是张安,天赋异禀,感官极为发达,并且张安优势在神犬门专门学习过追踪隐藏之术,乌鸦的这点伎俩在张安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
乌鸦也只能无奈自己错失了最好的攻击机会,但他也不过分担心,总是他速度再快在实力面前什么都是浮云,总之一句话,“实力才是硬道理。”
张安及过几次自己亲身经历或直接参与的几次战斗,早就收起来对任何人任何物的轻视之心。只见张安刚刚在乌鸦精的眼皮底下化作幻影猛地绕道乌鸦的背后。
“又是一妖孽,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究竟进入一个怎样的空间。”在这个妖怪如牛毛的世界,他只能收起自己的无奈叹息,重新抖擞精神,施展最擅长的“遮天蔽日”,并且同时借助幻影的速度试图攻击乌鸦的背后。
这只乌鸦虽然不及张安的天赋异禀,但修真中人随着修为境界的提高,各类感官也在不断升级中,再加上乌鸦在意识到张安在自己面前消失后,便谨慎地注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