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笑着准备去挽聂言的胳膊。
“我们是现在…”
“你也滚!”聂言一挥手,顿时一顿强大的气流将那女子卷出百丈之外,那女子落地站起后也不迟疑,立即跑向桑穹城!
聂言收了壮汉留下灵丹灵石后,便又看向那司徒主仆。
“现在只剩你们了!”聂言收回厌恶感,转而继续冷漠道。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日后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那仆从没等主人说话,便当先开口。
刚刚聂言杀那七人的所作所为,他自问也可以做到。但不知怎的,面对眼前这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子,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底气与之作战!他不想自己主子开口后将话说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青年虽然觉得自己仆从没经过自己允许就怯战,但是一想肯定有其原因,所以当场并没有发怒,不过还是一甩长袖,转身欲离去。
“我让你走了吗?”聂言站在原地,声音不大,却透发出彻骨的冰寒。
“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家少主乃是出自司徒家,为司徒家主之子司徒进,你想如何?就算打起来,也不怕告诉你,我为元婴期,少主为金丹期第九层,联手杀你如屠猪狗!”那仆从威胁道。
聂言目光一闪,道:“是吗?那何不试试看!”
“你!你欺人太甚!秋贤,杀了他!”司徒进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何曾这样被人轻视过,就算在聚宝斋,自己也是和城主平起平坐,此刻一个无名小辈居然敢拒绝自己的和谈。
“少主!这…”
那名为秋贤的仆人面露为难之色,说实话,他不想出手,他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动手了,不仅自己,连少主也得交待在这里!
“还不去?”司徒进已然快要气炸了肺。
今日仆从不问自己,擅自言和,丢了司徒家的脸面;其次这少年居然还不买自己的账;最后自己叫仆人去杀了他仆人居然犹豫不决,虽然她也觉得聂言有些高深莫测,但他不认为自己仆人会杀不了他。以上种种加起来,他怎么受得了。
秋贤无奈,看了看聂言,说道:“我虽不知你来自何方,姓甚名谁,但今日得罪我家少主,却也留你不得!”
说罢秋贤一掌击出,顿时元婴之力爆发,掌指间灵力几乎凝为实质,透发出元婴期特有的威势,携带者一股劲风,秋贤直逼聂言。
聂言冷笑,肉身相抗,且修为还比自己低,他丝毫无惧!于是右手握拳,顿时一股耀眼的红芒自那拳内透射而出。
“轰!”
碰撞的灵力掀起一股强大的飓风,四散的神力将四周的花木有的横腰斩断、有的直接洞穿,连周边的湖泊都炸起七八丈高的巨浪,几条正在戏耍的小鱼也因此遭遇了不幸,而恐怖的波动将司徒进也击倒至十丈开外。
随着这股霸道的神力散去,秋贤双臂炸裂,鲜血迸溅,倒飞而出。而聂言却是原地站立,毫发无损,甚至连衣角都没有破损分毫。
“你!你绝不是金丹期!”忍受着双臂传来的剧痛,秋贤此刻可谓惊恐交加,自己刚刚那一掌可是使出了十成功力,对方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
“我的确不是金丹期!不过我刚刚那一击也只用了两成功力!”聂言缓缓说道。
“两成?”直到这时司徒进和秋贤才了解到聂言的可怕,对方只用两成功力就毫发无损的抵御了一个元婴期第一层的修士,那他至少也是元婴四、五层。
聂言缓缓走向司徒进,毫不掩饰眼神之中的杀机。
“你想干什么?秋贤,还不来护主!”司徒进看着聂言缓缓走向他,虽然脚步轻慢,但是聂言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他的心脏,让他承受不起,有一股吐血的冲动,连连后退。
“你很清楚,他,救不了你!”走到司徒进面前,聂言不带一丝感情se彩的说道。
“我为司徒家少主,你怎敢杀我,就算你是元婴期第五层,我爷爷乃是化神期高手,你敌之不过!”司徒进想拿出自己的背景吓退聂言。
“这我知道!”聂言如看死人一般看着司徒进。
“那你还…”司徒进实在受不了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的感觉,以前都是自己俯视别人,今日的反差让他实在承受不住。
“若论家族,我连上古世家孔家的人都得罪了,难道你们司徒家可以比过他们?若论实力,孔家类似于化神期的高手我也杀了三个,你们家,我不信我就杀之不了!”聂言丝毫不惧道。
“孔…孔…孔家?”
司徒进知道自己今日多半小命不保了,那上古世家的强大他可是听闻过,自己家族和这些巨擘相比,简直如蚂蚁比大象,萤火比月光。
“你今日放我走,我许你十块,不,百块中品灵石,只要你放我走,我立即叫人送来!”司徒进不死心,硬的不行转而又来软的。
“你不通知人来杀我已然是万幸了,而且百块中品灵石,我实在还不放在眼里,我有的中品灵石,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聂言破灭了司徒进的最后一丝侥幸。
……
“你!我跟你拼了!”
司徒进此刻见聂言软硬不吃,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于是狗急跳墙,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一杆大旗,迎风一展,顿时大旗高至九丈,长亦有九丈。
冷笑一声,司徒进携旗攻杀下聂言,只见旗内禁制密布,少说也有三五百,且皆为杀阵,但司徒进对阵法了解有限,且修为不高,所以并不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