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的你,还好让我找到你的留言信箱,于是才主动去找皮老。”
“接下来就是拉疲条,敲竹杠,做一个cǎi_huā神偷?”
“cǎi_huā神偷”是珍妮称赞华崽儿时被龙熙蕊窃听到的,四个字说得华崽儿一脸惊诧,她有些难为情地说:“好啦,是我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人家知错了,您就别糗我了。不过,能和妙花神探过上几招儿,我华崽儿也死而无憾了。”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是自豪。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狗叫。
“黑苗,乖,别叫。”一位老婆婆对着地上一只黑毛小狗说道。她身边站着一男一女,女的正拿着笔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我们只好谨慎一点,尽量不外出,天黑之后更不敢出来了。要不是为了遛遛这小东西……”她说着被动地扯了一下狗链,继续对二人说,“你们什么时候破案哪?太可怕了,这简直是恐怖主义!”
“婆婆,您有些小题大做了吧!放心,有我们人民警察在。(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要是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非打到他主动趣舔你们家黑苗的屁股不可。”男的大声说着。
女的立刻伸手推了他一把,教训道:“三句话,嘴就没把门儿的,听起来你倒像个恐怖分子。要是给头儿听到了,有你好看!”
龙熙蕊和华崽儿从三人身旁经过时,华崽儿扭头顽皮地冲男的眨了一下左眼。这回眸一视仿佛在不经意间勾走了他的魂儿,令他看直了双眼,直到女的略带嫉妒地狠拉了他一把。当然,他眼中所关注的绝不只是华崽儿的青春萝莉,龙熙蕊的清纯素雅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皮胜劳的家在17楼,门大开着。好几个人在房间里忙碌着,有的在检查物品,有的在拍照,有的在画图,有的在记录。
“皮老先生,我知道,整件事给您带来的创伤是无法言喻的。”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说道。
“不,我很好。”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沙发上,语气略显生硬,“当一切改变的时候,我能做些什么?——照常纳税,呵呵,而你们又能做些什么?——让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逍遥法外?呵呵!”
“我知道,已经三天了,我们的侦破工作并不顺利。”
皮胜劳摘下左手腕上的机械表,一下一下上着发条。“就算一块停了的表,一天之内也会有两次显示正确的时间。”
“皮老先生,希望您能明白,讥讽我们警方的工作对破案是毫无帮助的。”
“邓队长,我不过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而已。”
“可那听上去并不只是感受。”邓队长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到目前为止,我们手头的线索少得可怜,能为我们提供最多线索的,是案子的受害人——皮茜,您的女儿,但您却不同意我们为她当面作笔录,这……”
“医生说她是sd,什么‘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我的女儿只有23岁,我不认为她现在能为你们提供什么宝贵线索,更不希望你们去刺激她、伤害她。”说话间,皮胜劳看到了进入房间的华崽儿和她身后的龙熙蕊,他立刻站起身来。
这一举动使邓队长也扭头观看,见到华、龙二人,他先是一怔,随即问道:“这两位是……”
“我请来的私家侦探。”皮胜劳脸上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鼎鼎有名的妙花神探。”华崽儿随声附和道。
与邓队长四目相接,龙熙蕊看到的是一张俊朗不凡的脸,双目炯炯有神,鼻梁高挺,下颌方正而棱角分明。他面带微笑,却透着一种威严的气概。
“刑警队重案组,邓浩然。”他一边打量龙熙蕊,一边说,“听说,得你三分力,世上无难事。看来今天我得向你取取经了。”
龙熙蕊回以微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惩恶扬善,不是每个人都义不容辞吗?”
“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没法说不的问题。”邓浩然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龙熙蕊的眼睛。
正在这时,有人叫道:“头儿,有发现。”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邓浩然手中。“从书房里的废纸篓里发现的。”
屋子里的人几乎都凑了过来。
“亲爱的同学们:”邓浩然把纸上的字朗声读了出来,“我错了。经过深刻反省,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大家都看到“自己的错误”几个字被一道横线划掉了,纸上的字迹到此结束。
“上帝,把纸篓拿来。”邓浩然说。
“上帝”是刚才递给他纸团的人,一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话音未落,“上帝”左手拎着纸篓,右手从里面取出两个纸团交给了他。
邓浩然迅速展平一个纸团,只见上面写着:“同学们:我知道自己……错了”“错了”两个字被横线划掉了,后面也没了下文。他接着解开另一个纸团,上面写着:“亲爱的同学们:我错了。经过深刻反省,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不应该”全部字迹只有这些,但这份没有划线。
邓浩然一把抓过纸篓,里面除了一张超市的购物单,再没别的东西。他拾起购物单,上面的记录只有一支3.08。
“是我们发现皮茜的前一天中午。”“上帝”说。
“皮老先生,这些天你倒过纸篓里的东西吗?”邓浩然问。
“没有,这是小茜书房里的纸篓,书房是给她专用的,我和她妈平时很少进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