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女人的rǔ_fáng,还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杜毅措手不及。
然而紧接着,另件措手不及的事发生了——杜毅感觉到被他用手牢牢扣住的小jī_jī,开始发生变化。
这种变化并不陌生,杜毅最近这个星期已经见过许多次。
每天早上他被尿憋醒睡眼惺忪的时候,他都会惊讶的发现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的小jī_jī不再是以前那样软绵绵的,而是直挺挺的翘着,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吓了跳,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想起学期初班主任发了就再没讲过的《生理卫生》课本,他隐约记得其中的个章节,就是讲这种情况的。
他赶紧把尿滴抖了抖,跑去书桌翻出来看,弄明白了——这个叫“勃起”,是男生性成熟的自然现象。
尿完尿,jī_jī即使还挺着,会儿也会再软回去。
然而现在他并没有想要尿尿,小jī_jī却不听话的膨胀起来了,这个突发情况完全超出了杜毅的预料,双手再怎么变换姿势也扣不住了,jī_jī头已经像株刚刚沐浴了春雨的绿苗,顽强的冲破手指侧面的空隙,钻了出来。
涂药工作已经接近尾声,白露心里纳闷,刚才疼的轻轻叫唤,忽然点声都没有了。
她收好药瓶,抬起了头。
眼前的幕让她愣住了,只间这位小同学满脸通红声不吭,双腿之间的手扭在起,根充了血白里透红的yīn_jīng正倔强的从手边探出头来,还在迅速的涨大。
而它的主人,干脆闭上了眼,副放弃治疗、听天由命的样子。
小小的校医室陷入了谜般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局促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白露打破了沉默,她像是下了个巨大的决心:“这位同学,你有这个病,怎么不早告诉我?”
预想中的嘲笑批评没有来,杜毅闻言困惑的睁开了眼睛:“啊,什么病?”
“我检查下”,白露皱着眉,轻轻却不容置疑的把杜毅挡在裆部的手拨开了,光洁白嫩的肚皮下,这根12岁男生的yīn_jīng,第次勃起示于外人。
白露伸出手慢慢的握住它,小心翼翼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下松开,yīn_jīng不甘示弱的迅速反弹了回去,像根旗杆样韧性十足的摇晃着。
看到老师凝重的神色,杜毅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师,我的jī_jī这样,不是书上说的勃起吗?怎么会有病?”
白露又把手伸到两个缩起的gāo_wán下方,轻轻掂量,感受了下它们的柔嫩和重量。
然后顺着yīn_jīng的根部抚摸到了前端的膨起部分,“这个就是病,你看到了么,这个叫做包皮,它有时候会长的太长,你的小jī_jī就会被它包裹在里面,尿尿的时候就会有脏东西留下,时间长了就会发炎,由于有炎症,你的jī_jī就会肿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杜毅听慌了,原来不是勃起,是发炎变肿了。
“那可怎么办啊老师?我是上个礼拜才每天早上肿,以前不会的。因为尿完就又变小变软了,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哎呀,这位同学”,白露站起来脸严肃,“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赶紧来校医室找老师的,这都个星期了,说不定都感染化脓了!”
感染化脓?杜毅头皮发麻,他小时候不小心玩菜刀割伤手指,在医院也听过这个词,当时他的屁股被打了好多针,个星期走路都疼得呲牙咧嘴。
“老师,我不想打针,可以吃药吗?”
“这个地方跟屁股不样,没什么肉,不能打针”
白露转身走到门口,将直虚掩的门关上,轻轻的反锁了,“要想消肿,必须要先把包皮里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再把感染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你去床上躺好,把帘子拉上”
事到如今,杜毅只能乖乖言听计从躺下,看着白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酒精棉签,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肿胀的yīn_jīng躺在肚皮上正不安的跳动着,白露用左手握住把它扶成竖直状态,然后右手拇指食指环绕在包皮周围,轻轻的点点往下撸。
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guī_tóu慢慢露了出来,露到半动不了了。
再往下撸,杜毅就哎呀哎呀的喊疼,白露拿起酒精棉球涂抹在guī_tóu和包皮的集合部位,医用酒精从缝隙里点点渗透进去。
敏感的guī_tóu抽抽的,杜毅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用了几分钟,白露终于把包皮点点褪到了最后,她涂了些酒精,又从旁边的床头柜揩了点凡士林抹在上面,然后忽然勐第往下撸。
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guī_tóu就这样像艺术品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回床上:“包皮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头躺倒。
白露抓了团满生理盐水的棉球,轻轻的擦拭冠状沟和包皮内侧,这里确实积累着点已经发黄的污垢,但却并不如想象中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被“剥了皮”
的年轻yīn_jīng,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内侧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