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发出感叹。
‘不!上帝并没有遗忘它。’我大声说。
‘哦?’清水直视着我,毫不畏缩。
我冷冷的看着清水:‘只是,这城市不属于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
把头低下,不再作声。
回头看着窗外的败象,我心里盘算起旗下建筑装修公司最近的进账。灾难后
是建筑业的兴盛期。旗下建筑公司承接的政府与其它企业工厂维修合同金额已是
几千万,远超当初我个人与公司捐款的总数。我不费一文,使名声中的慈善光芒
更亮了。
‘把钱从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这样,你不但没有损失,还会得到更
多。’媚姐的话语回荡在我耳际。‘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里向她发问。
虚无中的媚姐发出一串荡人心魄的笑声:‘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喽。’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语:‘你对我的教诲,我永远不会忘记。’
失贞夜晚的情景,又在脑海深处展现……………………
*** *** *** ***
媚姐把我扯进怀中,紧紧搂住,一记天残脚,‘咚’一声把房门踢上。此时
我惊恐万分,不住挣扎,无奈双臂被牢牢箍在身侧,欲振乏力。
媚姐搂得我更紧,在我脸上乱亲一气。我摆动头部,躲闪她如雨的亲吻,
‘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许是她以为我也很兴奋,或许是我的闪躲更激起她
的yin情,媚姐抱着我一窜,竟将我顶到了房门上。丰腴的ròu_tǐ压得我喘不过气。
随后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条长长滑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救命哩!挤
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唔唔’的表示我的不满。一阵强烈的尿意涌
上来,yīn_náng涨得刺痛。好不容易挣开媚姐的双唇,我像离水的鱼儿呼吸了几大口
空气,吼出我内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动作,松开我,退了几步。她原本齐整的头发已经散乱,有
几络耷拉在脸上,水盈盈的眼内满是yin欲,面颊湿红,胸脯跟着急速喘息的节奏
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发情图哇。’正看得发呆,下体的刺痛将我唤醒。‘我去下洗
手间。’说完我拉开房门,抬脚就走,心里盘算小解完后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
那犹如发情母狼的架势,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脱阳而亡哩。
第一步刚要落地,衣衫后领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着我干嘛?像
拎鸡仔似的。’
‘你~~要~~上~~哪儿~~啊?’身后响起母狼软软的话音。刺入我的
耳内。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细声细气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内:‘来这里。’
‘媚姐!我憋不住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媚姐不作声,把我拎到房内一扇门前并推开:‘喏,这儿有,不用去楼下
啦。’
‘不用这么夸张吧。’望着洗手间内白亮的马桶,我呆若木鸡:‘1、2、
3,小酒巴竟有三个洗手间!你这老母狼该不会是肾亏?’心里还未骂完,就被
媚姐提到马桶前。瞧瞧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骚bi!’心里骂
归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拧了拧我的脸蛋:‘小色鬼,还知道害臊么。’我发出几声难听的干
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脸,我心乱如麻。环顾四周,‘呵哟,有窗帘就有窗
户,有窗户我就有救!真是天无绝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连尿都忘了撒,扑过
去拉开窗帘~~~~‘你老妈个隆的咚啊!哪个烂渣这么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
防盗栏!’
‘刷’的一声我拉回窗帘,傻了片刻。决定不管这么多,先把尿撒了再说。
冲到马桶前,我拉开裤链,向外掏着rou棒,即将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发强烈,阴
囊都快涨破。‘快快’我催促着自己。肉茎请了出来,我也傻了眼,这条秃驴此
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脉动。这种样子,哪里能尿得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我冲着它怒嚎。‘软啊软啊软啊软!’我捏
着rou棒轻轻抖动。结果却事与愿违。肉茎彷彿有了个体生命,对大脑发出的指令
置之不理,坚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缩着身子,按着小腹呻吟。‘对了,哪本书上说过,想
起恐怖的场面,能使高涨的情绪减退。想啊,’我闭上眼睛~~~~‘唔,媚姐
的红唇,大大的奶头,似痛实乐的表情。咿~~,天娜高潮中抖动的臀肉,我手
上浓浓的yin精。’~~~~‘怎么这样!’我气急败坏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击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夹着腿
子,艰难的挪到洗手池边。踮起脚尖,把rou棒伸到水喉下:‘哎哟哟,看、看还
冲不死你。’伸出颤抖的手,我正要打开开关。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
‘吱’的一声开了。媚姐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