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来到yin汁的出口,bi口张张合合,泄出阵阵火热的骚气。翻转手掌,尽
力伸直拇指点弄她不大不小的bi核,无名指与中指在bi口轻轻挠动。‘嘿嘿,且
看我的指压大法!’
天娜早就松开服侍我gui头的手,转而撑在了台边上,高声大喘,屁股顺着我
搔弄的轻重缓急摇动不休,追逐着我的手指,股股yin汁流得我一手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两指刺入了热腾腾的小天地。抽出再刺入、
曲起手指作快速转动、刺进深处抖动指头…………我把知道的、临时想出来的指
技,像献宝似的全使出来了,两指在bi道内忙个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
音。
没多久,天娜‘咿’的一声,双膝一曲,像要软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已双手一撑,站直了身子,踮起脚跟,两腿绷的死紧,全身抖个没完,却没了
呼吸。
白痴才不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我当然不是!手一用力,把因为她站直绷紧肌
肉而挤出一半的手指又重重的插回去,随即就被紧缩的bi肉夹得死死的。一插过
后,天娜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一松,‘叭嚓’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吧台上,大股
浓稠的yin精汹涌而出,滴了一地。
我轻轻慢慢地活动手指,感受bi内的高热和震动。心里一片狂喜:‘今晚战
绩辉煌!’看着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天娜,我觉得自已已然长大了。虽然累,
可全身心都舒爽无比。
天娜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因为我在bi内活动的手指时断时续。‘女人
在性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哟,趁媚姐没出来再指奸她一次吧。’
正准备有所动作,洗手间的门开了。‘又有这么巧?’我在心里发出哀叹。
媚姐看到天娜倒在台上,忙走过来叫:‘天娜,天娜,你怎么啦?’见天娜
没反应,看了看我,又看看天娜,脸色渐渐不对。媚姐直视着我:‘小远,天娜
究竟怎么了?’
我定了定心,悄悄拔出在天娜bi内浸泡的手指,胡乱在工裤上擦了擦,双手
一张:‘偶也不晓得咧。’
媚姐哼了声,双眉眼看就要倒竖,天娜这时举起只手摇了摇:‘没事没事,
觉得头晕,趴下来歇歇。’
媚姐神色缓和下来:‘唉,天娜,何必去得这么尽,来日方长嘛。要不要去
卧房休息下?’
‘不用不用。’天娜连连摆手,接着‘蹭’的声跳了起来。‘霍霍’我看得
目瞪口呆。‘这么快回气,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走喽,收工!’天娜大声对老板娘说,又对着我:‘小远………’
‘小远他还有事。’媚姐在一旁插口。
‘哦,那我走啦。’
拿起放在吧台角落的外套,天娜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还在我大腿上狠掐了
一记。
目送天娜消失在门外,我转身与媚姐对视。酒巴里只剩下我们俩,对接下来
要发生事情的猜测使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
‘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
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
一肚皮白花花的j液。‘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
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
净净,头发齐齐整整,不久前跟她的ròu_tǐ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
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yù_wàng。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唔’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
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
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
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
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
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
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
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
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