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女孩对父母倾诉。 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 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
最后一种:是已婚的夫妻,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我只不过是她儿子的家教老师,她怎么会以我为倾诉心声的对象呢?
「啊!对了!一定是这样!准没错。」林宏伟反复思忖了一阵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声了叫出来。
林宏伟想起来了,自从担任家教之后,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时,虽然彼此谈话不多,除了请自己多多教导她儿子的功课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对答的言词、从未涉及有关男女之间的私情和挑逗对方不正经的言词和举动,可是胡太太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时的飘向自己的脸上或身上,有时轻启那艳红的樱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动作时,那一对肥满的大ru房就一颤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点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棒棒,都被刺激得高翘硬挺起来了。
现在一回想起来,再加上她纸条上的言词,合拼起来,顿使林宏伟想通了,原来她是难耐深闺寂寞、夜寒裘冷、孤独难眠、欲火难忍,急需自己去给她性的安慰,欲的满足,而深闺不再寂寞、夜寝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单。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cao得她心满意足,必定对自己是言听计从,日后可能作为进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个什么主任或是经理来干干也未可知!
* * *
于是林宏伟第二天下班后,兴冲冲的直到**餐厅去等她。
不一会,胡太太玉驾姗姗而来。「嗨!」「嗨!」二人打了个别招呼。
「胡太太!请坐!」
「嗯!谢谢!」
林宏伟礼貌的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菜、喝什么酒,请你点吧!」
「不瞒胡太太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吃尽千辛万苦,说一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级豪华的餐厅呢?更何况我也花不起这个钱来吃这样昂贵的酒菜,请妳别笑我寒酸,请妳多多的原谅!还是请妳点吧!我是个不挑嘴的人,什么东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
于是胡太太点了好几样该餐厅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会酒菜送到,二人开始慢斟浅酌,边吃边聊起来。
「林老师!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对志明的教导。」
「谢谢妳!胡太太,这是我份内应该尽的责任,妳这样地客气真使我惭愧,若教导不好才真是误人子弟呢?」
「哪里的话,林老师不但学识好、人品也好,怎会误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气啦!」
「谢谢妳的夸奖,真是愧不敢当。」
「好了!我们别尽谈客气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的!」
「林老师!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啦,对我家中的情况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于今喜新厌旧,在外面金屋藏娇,把我当作黄睑婆一样的看待,当年死缠活赖的追我,我本来对他无甚好感,但是经不起他一再的追缠,最后被他真情感动而答应他的求婚,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某人对妳百般体贴时,妳会以为他是真心的在爱妳……」
「妳丈夫不是真心爱妳,妳才嫁给他的吗?」
「才不是呢!」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亲的财产,再说,我又是个独生女,将来父亲死后,我就是遗产的继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财产,都是靠我父亲的遗产来资助他成功的。」
「啊!那妳嫁给他以后,过的不开心吗?
「哼!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结婚五年后,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是一样,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贵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头到老吗?」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夫妻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过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为我还没有娶太太嘛!」
「所以说嘛!你还没有娶妻,当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不能比美年轻的少女,生了厌倦之心,开始在外冶游,美其名说是为了生意上的交际应酬,留连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欢作乐,置家中妻子儿女不顾,高兴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这个家当是他的家,简直比饭馆旅社还不如。」
「嗯!胡太太!恕我不应该的说一句,妳的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得对,他是太不像话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离到现在,我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来消磨时间外,就是待在家里,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也许认为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实上我……」停顿一下再说道:「算了!我怎么尽和林老师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没关系,胡太太,承蒙妳既然看得起我,就把你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