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说她更希望看着这个男人成长起来后的样子。“也许会超过父亲吧?”这个是龙怜雨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火焚看着依然在踌躇的阴老鬼,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不安,但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却更多的是期待与憧憬,可以解读为狂热的渴望。此时的局面可谓是僵硬的战场,天空中不是飘过打着旋的落叶,落叶是枯黄|色的,这时是秋天,学校里也正因为还没开学,到处蔓延着萧索之感,一片肃杀,一片寂静。
唯有那一条天之沟壑在诉说着之前这里进行了一次惊天动地的战斗。
韩凡此时可谓是备受煎熬,“被夹在中的感觉是真不好,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韩凡看着在空中飞舞的尘土自问道。“马上就要来了!”龙怜雨看着天空急切地说道。“小姐,你今天可是失态了哦!”青袍女子打趣道。龙怜雨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青丝,问道:“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青袍女子笑了笑,也没有刁难龙怜雨了,只是心中的想法可谓是搞笑:“这个青年应该是头一个,可以让小姐这样失态的年轻人吧?每天对小姐有追求之意得人应该可以从这里排到海滨吧!这青年人不简单啊!”
就这样僵持了将近五分钟,变故突起,天空中乌云密布,只见在乌云的中间,冒出了一个阴阳太极的阵型,黑白顿时光芒大放,火焚的脸色完全变了:“这下麻烦了,没想到这老鬼都来了。”
韩凡握在“虚无”剑柄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了许多,头上也不自觉的冒出了一滴滴冷汗,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凌厉与坚定,死死的盯着太极图。
光芒结束后,只见这时太极图上有一位穿着带有阴阳图案长袍的长者,长者负手而立,双眼轻蔑的盯着韩凡,长者开口道:“你便是杀了我儿子的人吗?”慢条斯理,但却浑厚响亮。
韩凡大步跨过焚天,笔直的站立着:“男子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我韩凡!”长者双眼虚眯,看着这个敢站在自己面的削瘦青年,过了良久,长者问道:“你不怕我?”韩凡愣了愣,回过神来:“怕,我当然怕。”
“那你怎还敢站在我的面前,你不怕我杀你吗?”长者再次发问道。韩凡笑道:“难道我跑得掉吗?如果和你拼一拼也许还可以有一丝生机,但是跑的话可以说是必死无疑。”长者被震撼了,“心性,这才是真正的修炼者心性,不在绝对强大面前低头,敢于拼搏,杀了自己的儿子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天赋,这样心性与天赋兼备的十岁孩童,以后发展起来还得了。”长者和蔼问道:“你可愿意做我的次子,我可不杀你。”爱才之心,人人有之。
韩凡冷淡道:“我韩凡从不做忍辱负重之事,我看就不必了。”长者疑惑道:“噢?过刚易折啊!许多天才都是因为这样夭折的啊!”韩凡狂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再多费口舌了!”
长者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狰狞,恶狠狠地盯着韩凡:“那就不要怪我将你夭折于此了。阴,你拦住火焚。”阴老鬼也拦在火焚跟前。
长者双手一合,一股黑白双色的龙气聚集他的双掌之间,一个黑白混淆的光球一息就完成了,一掌吸着光球,问道“我问你最后一遍,愿不愿意?”韩凡望着他,做出了一个动作——手握成拳,伸出中指。
长者大喝一声,光球朝韩凡急袭而去,韩凡双手握住“虚无”,白瞳盯着光球,身上不自觉的冒出了一丝丝金色的曙光,与之前一模一样。
只是这时,一道空间裂缝也悄然浮现,冰冷的声音响起在整个校园 :“旭阴阳,你给我住手。”而马上就要与“虚无”碰撞的光球,也在这一声中摧枯拉朽般破碎,在天空中飞舞。
只见所有人的眼球都集中在了空间裂缝的出口,只见一条标志着黑龙的黑袍出现在每个人的眼中,黑龙的形态呈现出一个大大的“苍”字,龙怜雨的容颜如泪雨梨花般凄凉,口中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后台?”
韩凡也如释重负,问道:“老师你怎么来了?”身上冒出的曙光也缓缓消失。这人不正是苍吗?苍掀开帽子,和煦一笑:“如果我不来,你也许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韩凡不满的吐了吐舌头,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旭阴阳也怔住了,问道:“苍,你怎么来插手我们阴阳家的事?”苍回头一看,双眼射出凌厉的光彩,顿时把旭阴阳吓了一跳,“你都打算杀我的徒弟了,我这个做老师的,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苍再次恢复以往铁血冷气的形象。
旭阴阳此时的脸色不可谓不美妙,愤怒加上憋屈,最终只能是无奈,“那他怎么没有你们天龙宗的专属令牌呢?”旭阴阳开始钻牛角尖。苍双手一拍,火焚赶忙将韩凡给他的令牌,递给了苍。
苍接过令牌甩在地上,指尖一触,令牌顿时破碎,令牌中的龙形“苍”字也如活了一般在空中升腾,刹那间就变成了一条黑龙,黑龙收起龙翼,身体长达三百米,高达一百米,口吐人言:“苍,你可知你将我封印了多少年?”声音中的不满十分醇厚。
苍问道:“你可知我这些年的痛苦?你当年不超越师傅底线怎会被封印百年余久?”黑龙也沉默了,苍口中的师傅当然指的是白龙,黑龙被哽住了,双眼中的落寞简直让人心生怜悯之心。
黑龙顿时化悲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