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在哪里低着头,拳头紧握。冉幽继续道,“工藤看到了你和河内深里进入这间屋子,所以叫了救护车和警察。”她现在是真的知道孤军奋战是什么意思了,“‘不成功便成仁。’你别告诉我你想自杀。”镜子里照出了自己渐渐苍白的脸,“你以为,被大婶发现了所以把她约了出来。不幸,我一直处于行踪不定的状态。所以你一直无法对我下手。”
另一个房间里,服部在那边头听着。
“最后我只想说一点,工藤他的推理根本没有错。”
“怎么可能!”屋田诚人喊了出来,“那么和善的村长怎么肯杀人!再说,夫人的珠宝,还有凶器而为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连仁王像都不见了!一定是凶手拿走的!”
冉幽嘴角微微上扬,拿起刚才就一直放在地上的袋子,轻轻倒扣,里面的东西掉了下来。是那些东西。
“这是……”
“珠宝,凶器,仁王像,还有……”她一个一个地数着,后来发现根本数不清……算了,“都是在湖里找到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屋田诚人摆摆手,虽说他的运动起伏不大,但是可以看得出:这家伙一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房子到那个湖少说也有42公尺啊。”
“少了一个套圈。少了一个仁王像,另外日原村长是一个田径运动员。”越来越苍白的脸,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不就很清楚了吗?丢链球啊。”
屋田诚人愣在那里
“还有啊,刀上面有夫人的血,警官他们都已将化验过了。而且刀柄上也有日原村长的指纹。不会错的。”
“不是良性的肿瘤吗?”
“可是还有一件事情哦。”她的语气开始有些颤动,但是为了不被他发现,还是很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语气,“村长是b型的血。”
“全家不是o型血吗?”
“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b型和o型的人,是无法生出o型血的小孩的。也就是说,大树少爷不是村长的孩子。”
“你不要说了!”他几近疯狂,在这个房间里随便砸着东西。
本来想让他静一下的,可是屋田诚人就要把那张照片砸碎了。
“不要啊 !”勉强抢过那张照片,“笨蛋,这可是你唯一的回忆了。”
屋田诚人看向那张照片,上面的人还是一样:村长,夫人,大树和自己。那段生活都很开心呢……
“一定不会忘记的。一定不会忘记这张脸。”冉幽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丝困惑浮上心头:到底该怎样呢?
“屋田。”她就这样叫了他一声,“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控告你谋杀罪之前,赶紧去警察局好了。”
他抬起头,笑了出来。
也是——这件事算是有一个结局了。
屋田笑着,跑了出去。
【怎么办……越来越痛了】冉幽四处寻找着。找到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箱,可是……没力气了怎么办?
扶着墙壁,努力找着可以供扶的东西,桌子,窗口……一步一步,渐近那个医药箱,yes!快要拿住了。
成功拿到了。冉幽算是深深体会道一只手到底有多不方便了,用剪刀剪断自己的袖口,点亮酒精灯,用火为针,镊子之类的消毒。
看见了自己不断流血的手臂,没办法一只手怎么这么不方便……虽心中暗暗骂着讨厌,但还是十分无情地把那些铁制的东西伸进直径不过1厘米的伤口中。【好痛……】借着窗外探进来的阳光,看清楚了子弹的位置,就在那里!没错,是在那里,虽然只有几厘米但是要伸进去,可是太痛了。算了!只要有希望就没有理由放弃!
一点一点,成功!夹住子弹,原路返回。用绷带包扎,完毕。
整个过程气喘吁吁,而那个自称名侦探的服部先生可是一点没有帮冉幽的意思。他或许明白了什么,也许就在子弹随着血被取出来的时候,他的立场已经变了。
无意间略过镜子,呵!一张多么苍白的脸啊。
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门外。正好看到了赶来的工藤他们。看来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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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并肩走在路上,工藤突然捂住了胸口,艰难的呼吸着。【那种感觉】
【不会吧?快24小时了。得把工藤和他们分开才行!】服部拉起工藤,“关于案件的细节方面警方要我和工藤去一下,你们先打车回去吧。”
“不行。”小兰拦住了他们,“我也要一起去。因为,我也有好多话要和新一讲!”
【小兰……】不行了!越来越痛了!轻轻探上工藤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这样会变回去的,变回柯南,在那家伙的面前……不可以!】
“感冒!一定是感冒!”服部急中生智,弯下腰,“什么?要去厕所啊。”
简单的,但有很奏效的,把工藤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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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
“没错那个小不点小姐是这么说的。”说罢夸张地模仿了小哀的语气,“交给我吧。”
几个被随意抛下的人,站在那里但是很快便感觉的 不太对劲,走向厕所。
和叶首先给了服部一炮,“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