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黑皇后):“是“共主”啦,你个蠢。。。(想起翻译错误并非巴顿的责任,改口)唐纳德那个蠢货!两者含义相差太多了。。。”——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很多人,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礼盒
奥德·贝(传统打扮的老者):“奥德·贝拜见弥。。。”——yu行大礼
扎坦娜(黑皇后):“长老你拜错人了,我不是【弥赛亚】,此礼我受不起。”——连忙搀扶、阻止
奥德·贝:“此言差矣,即便您不是【弥赛亚】您也是新时代的【圣母玛利亚】,绝对受得起此礼。。。”——下拜
扎坦娜(黑皇后):“唉。。。”——勉强接受
巴顿:“那些人都好虔诚啊。”——被场景感动
雷宵古:“(看在眼里)。。。够了,够了,不要再拜了,她不是什么新时代的【圣母玛利亚】,【弥赛亚】也尚未降临,你们都搞错了,这是一场误会。”——良心未泯,对己方为达目的不惜玩弄中立人士信仰的做法实在看不过去,吐露实情
雷宵古的一番话犹如捅了马蜂窝,顿时惊得门外一阵sao动。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目光完全被“爆料人”吸引。
奥德·贝:“。。。”——亦不能免俗,目光转投到雷宵古身上
扎坦娜(黑皇后):“雷先生。。。”——使眼se
雷宵古:“我在遵从你的教导,做我自己。”——给了个软钉子顶回去
奥德·贝:“这位先生说【弥赛亚】尚未降临。。。(走近,细细观察)请问有何根据?”——相面中
雷宵古:“我的根据?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奥德·贝:“(对扎坦娜)。。。他还没有接受?”——小声
扎坦娜(黑皇后):“嗯。。。”——报之以苦笑
奥德·贝:“(对雷宵古)是的,您不清楚,或者说您只清楚三分之一。”——恭敬
雷宵古:“话说得这么玄。。。(反感)你是她的“业务伙伴”吗?”——暗示二人联手“使坏”
雷宵古的冒犯之词激起众怒
奥德·贝:“(制止族人进屋)。。。您教训的是,占星师说话都爱故弄玄虚,惹您反感实在抱歉,我换一种表述方式。。。你是谁?”
雷宵古:“又改“问禅”了。。。我叫雷宵古。”
奥德·贝:“我是问您的本质。”
雷宵古:“本质上我是一个【人】。”——强调
奥德·贝:“人是什么?”
雷宵古:“是一种灵长目人科人属的物种,由古猿进化而来。”——背诵生物学定义
奥德·贝:“这个答案不算错,但不全面,毕竟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坚持认为:人是由“神”(上帝、女娲等等)依照自己的形象制造出来的。。。”
雷宵古:“扯太远了?不是要谈“我”吗?”
奥德·贝:“其实是一样的。。。除了人以外,你还是什么?”
雷宵古:“我还是父母爱的结晶。”——趁机否定【童身胎】
奥德·贝:“不错,您是这么认为的。”
雷宵古:“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奥德·贝:“这不一定?其他人眼里的你和你眼里的自己能完全一样?”
雷宵古:“不能,但这并不代表他人可以否认此项事实。”
奥德·贝:“不!这恰恰表明他人可以否定有关你的任何“事实”,把你变成一个谜,继而添枝加叶,神化你、崇拜你;同理,“神”更有能力否定原先的你,使你脱胎换骨,赋予你全新的使命!”
雷宵古:“我的天啊,按你的说法,我无权决定我自己的命运,必须由你们和那个虚无缥缈的“神”来决定?”
奥德·贝:“如果我说是的,您会怎么样?”
雷宵古:“抗争到底!绝不屈从!”
奥德·贝:“。。。”——欣慰的微笑
雷宵古:“(发觉)。。。我上套了?”
奥德·贝:“是的,我现在更加确信您就是我们久等的【弥赛亚】,人类的共主。”——带领族人下拜
雷宵古:“疯了,你们都疯了。。。”——难以接受
扎坦娜(黑皇后):“雷先生不要钻牛角尖了,接受这个事实。这不是屈从命运,是顺势而为(呼应先前交代的“顺其自然”)。”——开解,宽慰
巴顿:“就是,您看这些人,对您多虔诚。。。”——敲边鼓
雷宵古:“哼,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打死我我也不信!”——赌气,转身背对众人
巴顿:“哈哈。。。(干笑,对长老)雷先生这人不错,就是比较倔。。。”——语带歉意
奥德·贝:“【圣徒】不必解释,预言里有关于【弥赛亚】xing格的描述,我理解,这全是命运的一部分。”
巴顿:“预言。。。我之前就想问了,这个预言是哪位大师留下来的,让你们一族如此确信。”us)。”——代答
巴顿:“【诺查丹玛斯】?那个十六世纪(1503~1566)欧洲著名的预言家,《诸世纪》的作者?”
雷宵古:“对,就是那个预言1999年7月是“世界末ri”的神棍,说什么“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迁怒
奥德·贝:“那首预言诗是赝作!几个世纪以来,【先知】(诺查丹玛斯)因为此类别有用心的赝作而受到了许多不公正的评价。。。”——越说越气愤
雷宵古:“说不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