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中,高登一边洗澡一边回忆事发经过
高登(腹诽):“。。。我记得手术刚开始的时候进行的还算顺利,如万磁王原先计划的那样,正负能量中和承无能量态,旺达体内的病灶不断的变小。但在万磁王的“手术刀”接触到病灶核心部位时【中和效应】突然消失,正能量剧烈的释放了出来,一阵白光闪过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就回到了高谭市家中的床上,我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在高谭市市内的住所,这里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虚假的。。。可刚才拥抱老婆的感觉不像是假的,她怎么复活了,宇宙被我无意识间重启了?不能啊,这种意外不会发生的啊,只可能是。。。(关水,彻底检查先前脱掉的衣服)果然,【至尊立方】不见了,被偷走了。当时病房里可能还有意识的人只有万磁王、爱玛和黑皇后,窃贼就在他们三个人之中,亦或者是他们三个人合伙作的案。。。可奇怪的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得手之后窃贼不但不杀我,还满足了我心中的愿望,当时凭窃贼所掌控的力量杀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为什么不杀掉我永绝后患呢?他们三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物,绝对不会下不去手。。。不成,我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推论的自相矛盾之处太多。。。不想了,吃饭去。”——擦身,换衣,向客厅走去
高登进入客厅,正巧遇到高氏和女儿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
高氏:“洗完了?正好,早点也做好了。。。不用你上手,坐下等吃吧,我们端就行了。”——阻止高登上前帮忙
高登:“哦。。。”——收手,拉出椅子,坐下
高拉拉:“爸,早上好。”——微笑着问好
高登:“啊,早上好。。。”——不适应
肯特:“早上好,爸。”——跟着母女从厨房进入客厅,自然的向高登问候
高登:“早。。。啊?等等,你、你、你管叫我什么?”——“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肯特的鼻子发问
肯特:“叫什么。。。当然是叫爸爸了。”——被高登的问题搞蒙了
高登:“不对吧,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就算勉强叫我声爹,那也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百般的不情愿啊。”
肯特:“啊?我有那样吗?虽然我以前确实不是管您叫“爸”的,但我和拉拉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您听我叫您“伯父”更顺耳些?”——无法理解
高登:“啊?你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取了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么不知道?”——暴怒
高拉拉:“爸,你糊涂了?什么偷偷摸摸的,我和肯特半年前光明正大结的婚,婚宴摆了好几十桌,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到了,您忘了?”
高登:“啊?”
高氏:“啊什么啊,你还没睡醒是不是?坐下来!吃饭!”——冲着高登开吼
高登:“。。。”——老老实实坐下
高氏:“(对肯特)他这人年纪大了,刚一睡醒的时候经常犯糊涂,容易说些昏话,你别往心里去啊,姑爷。”——和颜悦色
肯特:“不能、不能,爸在跟我开玩笑呢,是吧?爸?”——打圆场,化解尴尬
高登:“。。。”——捏呆呆发愣,没反应
高氏:“。。。”——在桌子底下猛踹了高登一脚
高登:“啊,是,是,我开玩笑呢(就坡下驴)。。。大家吃饭,吃饭。”——低头吃饭,不再做声
我(画外音):“原来老家伙你是个妻管严啊,你费那么大劲、算计那么多人,想要复活的是这么一位河东狮吼的夫人。。。我真是理解不能。”
早饭正吃到一半儿
高拉拉:“唔。。。”——恶心
高登:“怎么了,拉拉?吃坏了?小菜不干净?”——关心
高拉拉:“不是。。。”——起身
肯特:“我扶你去洗手间?”——亦关心
高拉拉:“不用。。。”——跑去厕所
高登:“拉拉她生病了?”——询问坐在一旁的老婆
高氏:“。。。是啊,八个月后你就要当外公了。”——边吃边答
高登:“啊?拉拉怀孕了?(震惊)我遭遇现实版的“喜当爷”了?孩子是谁的?”——没经脑子,直接问了出来
高氏:“噗。。。”——惊得粥都喷了出来
肯特:“咳咳咳!!!”——假咳嗽
高氏:“你还没睡醒?姑爷就坐在你对面,你问孩子是谁的?说什么胡话呢?”
高登:“孩子是他的?不能!他不行!他没这功能!”——指着肯特大声揭露
ps:研究显示,氪星人与地球人之间存在生殖隔离,所以在正常情况下肯特是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类女性受孕的。
我(画外音):“我知道老家伙你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只不过这番科学言论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啊,就好像是在当面骂人家性无能似地。。。”
肯特:“(强忍住,不当面发作)。。。我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快速离席
高氏:“姑爷,他犯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啊。。。(转头对高登)你今天怎么了?犯神经了?姑爷哪儿惹着你了?”
高登:“不是,他。。。”——回头正好看见肯特在背后向自己竖中指并施以“操”的口型
高登:“这小子。。。”——不悦
高氏:“成了!快点吃,吃完了赶快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