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被挑起,她无法反抗,拼命躲避,却无处可藏,反而使她整个人时而仰起头,时而弯起腰,时而低吟,时而高呼。这妄图甩开根须的动作,在龙胤风看来,竟像似她坐在自己身上,娇穴套弄着自己的硬物无力在摇摆着臀瓣样。
嗯,他的喉咙呼出低闷如野兽般的气息,他不是没见过她yín_dàng至极的面,但之前都是她与其它男人起乱混的淫秽,叫他不但不动情,反而厌恶至极。而此时她人自导自演的场独角戏,却叫他血脉喷张。
不管是圣母汤,还是她自己故意玩弄,都挑起了他不可冷却的激情。
他要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的大脑发出挑战令。不行,还得再等等,若重铸造没有成功,洗礼失败,他是绝不会碰她下的,他不想她身上沾染任何个男人的污秽之气。
快了,血池所剩的血色已经不多。
而池中的唐碧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的淫媚气息。不知道是因触须的扎根,还是因圣母汤的药效,整个内穴变得更加细致而幽深,蠕动的触须挤满了她窄小的娇穴,精致的小巧花穴诧不留情地被扩张到了极致,紧接而上的是猛烈地,极端沉重地,极其粗暴地撞上了她最敏锐的尖端。
“啊”唐碧尖叫声,股极至的愉悦自娇穴猛然扩展至全身。随着她的声媚惑至极却如猫咪般的尖吟,上半身猛然冲出了水面,雪白如鱼肚般的娇躯瞬间映入了龙胤风的眼中,且芳草幽幽之处半遮半掩。而血色的水撞击开来,再落回身上,颗颗如血珠般自娇艳之躯滚落,泛起了异样的光彩。
身后的长发贴着娇柔地躯体,随着她再度落入水中而荡漾开来。
血色更少了,而洗礼却还没完成,池中的唐碧猛然觉得清醒了千百倍,她不用睁眼,几乎能瞬间便感觉到身边有个人,不止个,还有,远处有两个,再远处,还有好几个,几个?六个,她们在说什么?她还听不清楚,思绪瞬间拉回,因为她听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是谁,在偷看她?她几乎有种瞬间便能捏杀他的意念,但不行。下体的欢愉还没结束,她刚才仅仅只是感觉到,便达到了极限的欢愉,而此刻,她竟能体会到它们的每丝变化,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生命力般,穴口处仿佛因放完盟军后,千军万马在筑成城般,砖石地垒了起来,不同的是它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积累。
为它们的举动而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它们想干嘛?这时唐碧才惊然发现,池子怎么变回原来的清澈了?然而底下的生命力似乎因她的分心而不悦般。根汇聚得稍稍粗壮的血丝卷上了穴前充血的珍珠尖端,狠狠地勒,尖锐的快感顿时令她啊啊地尖叫起来。那细须勒紧了凸起的珍珠,拼命地磨蹭时,如复仇般带着不放过她的杀气,猛地将她的触感推向了最高峰。
因知道有人偷看的羞辱和极致的刺激,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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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向了极至的愉悦。股清泉之力再次猛然自体内散开,直达四肢五骸,再猛地汇聚在眉心处,然而体现积累已久的媚毒的副作用如般杀气与清凉之气猛然杀撞起来。
唐碧猛地睁开了眼睛,双血红的眼眸对上了龙胤风的眼,那带着血腥味的绝灭杀气,如激光般的眸光,仿佛要灼杀他的眼眸般,惊得龙胤风几乎想以手遮目。但他龙胤风到底是帝王,什么样的杀气他没见过。同样震惊的,也是唐碧。她没想到直看着她的人,竟然是他,朝之王。
他是来享用她的吗?他来多久了?那她的刚发的羞态岂不是被他全部看去了?太丢人了?叫她如何面对他?血眸换上的羞涩,叫龙胤风又是震,刚被血眸激起的紧绷仿佛瞬间落入了那汪清眸,化了,连带心也软了。而她似乎是因羞而滑入水中的动作叫龙胤风又是阵心动,仿佛因美景被淹没而心生惋惜般。
事实是他是不知道,她整个人都因快慰而瘫软了。穴内汁液四处流溢,穴口却被堵得死紧,而体液却如泛潮起浪般,千须万根如落水大海的渺小人身体般,瞬间被吞化了,同化成血水。潮浪卷土似谋杀叫唐碧心生怜悯,然而血须仿佛如逃命般四处窜钻着,垂死之力比之前更显勇猛,无头苍蝇般毫无规律的撞击,捣鼓的欢愉逼得唐碧两腿颤,无力地滑下水中。
“王,救我”如天籁之音般的乞求使得龙胤风像被解开禁令般。身躯展,整个人如鹰般掠过池面,大手顺势将她捞入了怀中。“王”她在他怀中颤抖,羞涩而柔情似水。
“你让本王,饥饿难耐了。”
苏苏曰:现在是看笑话的时刻了。
婴儿诞生了,每天午夜,宝宝总要哭闹番,妻子总是摇醒我:“起来,亲爱的,去看看宝宝为什么哭?”
后来,我用书中介绍的方法让宝宝安静地睡了。可是午夜,妻子又把我摇醒:“起来,亲爱的,看看宝宝为什么不哭?”
第017章。承欢的前戏
音韵院内,琴声幽怨而低沉。
“成了。”坐在洛神师面前的,是国师。月光下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