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这一夜折腾的实在是太累了,走着走着居然睡着了。朱棣惊讶的看着一边走路一边睡觉的沫沫,突然萌生了想要偷亲她的冲动,这丫头实在是太可爱了。
朱棣哭笑着将沫沫抱起朝望月阁走去,一边走一边想沫沫横看竖看都不像个有心机的女子,之前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即使沫沫真的是他敌人安排到他身边的戏作,他也要让她倒戈相向变成他的人,他敌人给得起的他朱棣也绝对给得起甚至更多。
躺在朱棣怀里的沫沫感觉自己舒服极了,时不时的还会用自己的头去蹭朱棣的胸膛,就像一只不停跟主人撒娇的猫。
朱棣就那样站在沫沫的床边,几度挣扎都不舍得将沫沫放下,他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的抱下去。
天明十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将沫沫与朱棣从梦中惊醒,沫沫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朱棣放声大叫:“啊!你对我做了什么?”跟着就翻看自己的身下有没有那一抹红。
朱棣坏笑着将沫沫拉入怀中,温柔的说:“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朱棣鼻息中吐出的气流不停的在沫沫周边穿梭,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就像被施了魔法般紧紧的牵住了沫沫的心,一种本能的冲动让沫沫想要去迎合他的唇,沫沫的嘴一点一点的向朱棣的唇靠近,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朱棣灵敏的一个翻身,将沫沫压于身下用自己那温暖的唇轻轻去迎合沫沫那本能的*。就在彼此的唇即将触碰上那一刻,外面突然传来剑旭的求见声:“禀王爷,西苑的水井旁发现了张三李四的尸体。”
沫沫听后一个机灵将朱棣推开,满脸羞红的从床上坐起,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自己那火烧火燎的脸颊,希望能借此让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尽快平静下来。
朱棣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就算是他老子驾崩了他现在都不想管。于是怒吼道:“你看着处理就行了,此事不必再汇报了。”
剑旭轻叹口气不甘心的又说:“王爷他们两个的死状跟监狱中三人的死状相同。”
沫沫一听这话,立马就来了性质掀开被子就准备向门外走。朱棣头疼的拉着沫沫说:“你先把你这穿反的衣服跟凌乱的发型打理下再出去。本王先出去看看,保证不允许任何人动现场。”
朱棣看着井边两具浑身是血的尸体,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张三跟李四是朱棣派来保护沫沫同时也是监视沫沫的护卫。为何会惨招毒手?
朱棣冷冷的看向剑旭问:“能不能判断出来是什么时候死的?”
“根据尸体的渗血情况判断,大概死了能有五六个时辰。”剑旭站在一旁小心的答着。
朱棣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珍珠问:“昨天晚上可发生过什么异于平常的事情?”
珍珠面色土灰的望向从后面盈盈而来的沫沫,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昨天晚上,沫沫姑娘曾在院中徘徊过,再无其他异与平常的事情!”
王玥瑶透过门缝痴迷的看着朱棣,傻笑着向朱棣走去,从身后一把抱住沉思中的朱棣说:“王爷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奴家,你一定会来看奴家的。”
朱棣无情的甩开王玥瑶,声音冰冷的说:“给我将这个疯女人关起来,不准她再到处乱跑。”
“王爷你又何必跟一个疯女人置气呢?话说狗咬人一口难道人还要去咬狗一口嘛?”
剑旭听了沫沫的话,痛苦的紧抽着他宽大的额头,两条眉毛瞬间拧成了一条灰白色的直线。心想,沫沫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骂我家王爷是疯子还是骂我家王爷是狗?还有那丫鬟刚刚的话,明显已经将沫沫推进了万丈深渊,这沫沫不收敛也就算了还敢火上添油,她当真以为我家王爷是吃素的!
朱棣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对抓住王玥瑶的两个侍卫说:“行了,将那疯女人放了吧!还有张三与李四好像死的毫无挣扎,也许是自杀所以也没什么好查的了。剑旭你派人把这尸体好好安葬了吧。不是说夏青峰昨天晚上醒了嘛,本王准备去看一下他。”
剑旭意外的张大了嘴巴问:“就这么完了!”
朱棣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说:“完了!”转身就要向西苑外走去。
沫沫一听不查了,整个人瞬间就急了说:“朱棣你傻吗?这明显是谋杀!怎么能说不查就不查了!你做人能不能负点责任!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兵,总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吧!”
朱棣听后,眼神怪异的看向沫沫说:“好,说的好!你既然这么有责任感,那么本王就将这件事情交由你来查,七日内查不出真相就提头来见。”
沫沫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朱棣看着信心满满的沫沫心情顿时变的大好,原本还担心此事与沫沫脱不了关系,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话又说回来,这凶手上次的杀人计划实在是太完美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那唯一看起来像线索的线索也好似那人故意部下的一个圈套,这次为何又要铤而走险杀了张三跟李四。难道他两发现了什么?
如果问题没出在沫沫身上就出在这西苑里。同时眼神犀利的看向王玥瑶跟珍珠。
王玥瑶经刚刚朱棣那一吓,再不敢与朱棣对视,珍珠则一直低着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妇人不停的抹着眼泪。
朱棣几步走到了沫沫的身边,用手抚了抚沫沫插偏了的珠钗说:“七日查不出来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