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略显畏惧的解释着:“夫君真的是有鬼,全府上下很多人都看到了!”
沈贵冷笑着坐到主位上,愤怒的问:“都谁看到了?”很快就有四个女奴战战巍巍的站了出来。
沈贵一看都是平时跟夫人走的比较近的丫头,于是问都不问说:“去账房一人领十两银子,滚出沈府。”四个女奴连忙跪下哭哭啼啼的说:“老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赶我们走?”
沈贵冷笑着答:“做错了什么?老爷我就是看你四个不顺眼,没赏你们板子,赶出沈府就不错了,还敢问我要理由?”
四个女奴听后均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夫人,希望沈夫人能帮他们说两句好话,让他们留下了。沈贵起身看了众人一眼说:“大家都折腾一夜了,快去睡吧。我也累了回房休息了,刘管家剩下的事情你看着打理就好了。”接着转身向卧房走去。
沈夫人此时的心痛的就犹如刀割,泪水很快就打湿了眼眶,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陌生到他早已视她如空气。沈夫人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鲜血很快就从嘴角渗了出来。
刘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将大家驱散,回身安慰沈夫人说:“老爷一定是还没有从二夫人的死中解脱出来,你再给他点时间。”
沈夫人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挤出来一个微笑说:“我没事,知不知道老爷最近看上了哪个姑娘,帮我给那姑娘赎身,接回府来。”
刘管家楞了一小会儿说:“夫人这样也太有损我们沈府的颜面了!”沈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颜面?你感觉老爷终日留恋烟花之地就很有颜面了嘛?”跟着也精神痴傻的笑着回了内院。
清风楼,沫沫梳洗完毕后就被宝妈妈领到了清风楼的高档包间内,当沫沫看到朱樉的第一眼整个人都傻了,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猪腰子脸嘛?简直就是明朝版赵本山啊?
沫沫忍不住问:“先生你混哪个单位的?”朱樉不知所以然的‘啊?’了一声。
沫沫接着说:“有人花钱吃,有人花钱美容,有人花钱按摩,今儿我雇个好活,有人花钱,雇我陪人儿唠嗑,客户请问你今天想聊点啥?”
朱樉看着胡说八道的沫沫苦笑不得,感觉这丫头实在太可爱了,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强忍笑意说:“我想听姑娘唱歌!”
宝妈妈见状微笑着关上了门,屋里只留了沫沫与朱樉二人。沫沫瞪大了眼睛说:“你想听卡门?”
朱樉不断咀嚼着沫沫的话,卡门!原来她那天唱的歌叫卡门,很有意思的名字。接着眼神深邃的看着沫沫说:“除了卡门你还会唱什么?”
我的神啊?你们能想象赵本山做了个刘德华的表情嘛,沫沫不自觉的摸了下鼻子说:“我还会唱忐忑!”
朱樉点头示意来一曲。
沫沫清了清嗓子,啊哦诶了一大顿!朱樉一句没听懂,整个人不可置信的呆傻在座位上,口水不停的从嘴中流出。
沫沫唱的口干舌燥,随意的坐在桌子旁,拿起酒壶就自斟自饮起来。喝两口小酒还不忘记吃两块肉说:“我唱的怎么样?这歌在我们家乡可是神曲,能舒缓心情,缓解压力,要不你也来两嗓子?”
朱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你们家乡人的癖好还真是特别!”
沫沫几杯酒下肚就更加的不拘谨了,说:“这算什么,我家乡有首狐狸叫比忐忑还好听呢?要不要我给你唱唱?”
朱樉忙挥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朱樉看了看沫沫那见底的酒壶,冲着门外的小厮大喊:“再给我拿两壶酒来!”不一会宝妈妈就慌慌张张的进来了,看着喝的小醉的沫沫说:“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喝成这样了。”跟着就上前去扶沫沫准备离开。
同时恭敬的跟朱樉解释说:“这为爷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姑娘今天喝多了,改天你来再让她陪。”说着就带着沫沫向门外走去。
朱樉不爽的怒吼:“站住!是谁准许你把人带走的?”
宝妈妈连忙回头赔笑着说:“爷,你看我给你换其他姑娘行不行,我们清风楼比她漂亮的姑娘有的事!”
朱樉啪的一声就拍了一沓银票在桌上说:“我就要她!”
宝妈妈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心痛的说:“这位爷你有所不知,这为姑娘从昨晚开始就被沈公子包·养了,是不用出来接客的。我是蛮着沈公子偷偷让姑娘出来见你的。现在沈府来人了,说要为这姑娘赎身。所以我现在必须要把人带走了,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朱樉听后,嘴角微微挑起朝门外使了个眼色,一个全身黑衣只漏了一双眼睛的男子出现在宝妈妈面前,将长刀架在宝妈妈的脖子上,宝妈妈的腿当即就吓软了,磕磕巴巴的说:“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沫沫则傻傻的笑着,用手轻轻摸着长刀,顺着刀身摇摇晃晃的向黑衣人走起,用食指指着黑衣人的胸膛说:“我认识你!”
黑衣人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杀意。朱樉示意他不要动手。沫沫接着说:“你是忍者,你是来自木忍者村嘛?鸣人现在好不好?大蛇丸死了没?佐助回木忍者村没?”
沫沫捅的黑衣胸膛痒痒的,条件反射的向后闪了闪身。
宝妈妈特别怕那黑衣人一刀就解决了沫沫,沫沫现在可是下金蛋的鸡啊,她怎么舍得让她死,于是一把将沫沫拉回来,对黑衣人解释说:“她喝醉了胡言乱语,还希望好汉不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