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此时虽然已经出了内牢,但是武功尽失,还拖着一身的伤,整个人漫无目的在茅山镇的街道上游荡,当他路过清风楼,听到了那熟悉的旋律时,心中一喜《卡门》不会是沫沫吧。
于是就在门口一群姑娘的簇拥下进了清风楼,当他看到沫沫穿着一身旗袍,妖娆的扭着屁股,学着旧上海的歌女放声高歌时,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很快就有小厮上前招待,恭敬的问:“这位客观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夏青峰挥挥手示意不用了。找了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位置站着,默默观察着台下的男人们,寻找着接近沫沫的机会。
当沫沫最后唱道你要是爱上我,我就让你死在我手里时,一个男人突然站起来,深深叹了口气说:“你们这清风楼的女子实在都太可怕了,我还是回家抱老婆吧,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宝妈妈连忙上前拦住说:“客观,别走。误会都是误会啊!”紧接着又有几个男人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宝妈妈面容狰狞的看着沫沫,凶狠的对着一旁的大汉吼:“把那丫头给我绑起来!”台下几个姑娘听后都掩嘴低笑。
忽然一个男子爽朗的笑声从角落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不是别人,正是沈贵。沈贵优雅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缓慢的鼓着掌说:“好,演的真是太好,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特别的青·楼女子。所以我决定包·养你。为了庆祝今天你被包·养之喜,今晚的所有开销均挂到我沈贵的账上。”
说着就走到了沫沫身旁,在其耳边轻声说:“你还真不适合出来卖!”紧接着将其抱起,走向别院沫沫的房间。夏青峰也偷偷的尾随着沈贵去了别院。
清风楼的雅间内,一位气质类似永乐长相却相差很多的男子冷傲的望着窗外,问一旁的随从说:“刚刚献歌的女子是谁,包·养他的又是何人?”
随从起身答:“小的这就去打听下。”跟着就转身离开了。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随从回来了,恭敬的站在男子身旁说:“那女子是这清风楼刚招进来的姑娘,包·养她的正是沈万三的弟弟沈万四,不过他喜欢大家称呼他沈贵。”
男子细细品了一口茶问:“沈万三,就是那个帮我父皇修建南京城后又被我父亲流放的笨蛋?他的弟弟怎么会在这里?”
随从恭敬的答:“沈万三富可敌国,做人相当嚣张。其弟弟沈贵对沈万三的做法十分不满,曾经多次谏言,还作诗提醒,但是沈万三都不与理会,后来沈贵就跟沈万三分了家,带着家眷隐居在了这个茅山镇。又因为经商有道很快就成了这茅山镇的首富,官商两边均见而敬之。”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表示了解,这冷傲的男子正是朱元璋的二儿子朱樉。朱樉做事独裁、残暴某种程度上十分的像他的父亲朱元璋,而且对太子朱标的软弱跟善良早就看不上了,但因为朱标自幼就体弱多病,也许连他的父亲都活不过,所以朱樉从来都没把他这个哥哥放在心上,他一直相信他哥哥会英年早逝,反倒是朱棣让自己几多忧虑,无论才华、智谋、气度均在他之上。
所以他要早朱棣一步找到官银,并收为己用。这样他才能确保将来接管朱元璋帝位的一定是自己。即便不是,他也有翻盘的治本。
朱樉坐着不停的玩弄着茶杯,说:“我对那个献唱的女子也很感兴趣,帮我跟这清风楼的老·鸨打个招呼,约个时间,我想单独见见那姑娘!”跟着就起身离开了清风楼,消失在淡淡夜色中。
另一边,沈贵坏笑着踢开了房门,好似一头发狂的雄狮眼神饥·渴的看着沫沫,沫沫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情急之下居然伸手拉住了门沿,无论沈贵如何向前,沫沫就是死活不松手,眼含泪水的说:“大叔,我还小你就放过我吧!”
沈贵听后突然来了兴趣,感觉这小丫头好玩极了,于是就清了清嗓,一脸严肃的看着沫沫说:“放过你?哈哈,我可是淫边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辣手吹花的沈四浪,上至八十老母下至三岁女娃,只要是我看上的均无一放过!”
沫沫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着说:“大叔,你看上我哪一点了,我改还不行嘛?”
沈贵忽然将沫沫扔到床上,伸手抽掉自己的腰带说:“我就看上你没一点能让男人看上的!嘿嘿!”接着用掌风将房门关上。
上了沫沫的床。同时,将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向沫沫逼近。沫沫慌乱的向床头靠去,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说:“你别再脱衣服了,你再脱我就喊非礼了。”
沈贵此时强健的胸肌已经完全呈现在了沫沫的眼前,满脸痞相的说:“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沈贵话语刚落,沫沫就感觉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猛然间灵机一动,立即换了一副尊荣,满脸奸笑的看着沈贵,略带调·戏的伸手捅了捅沈贵的腹肌。
沈贵霎时打了个冷战,心中暗想什么状况?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沫沫的柳叶弯眉微微挑动,慢慢的向沈贵靠去。沈贵有一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突然好想穿衣服,很快沫沫就将身体压在了沈贵身上,用手不断的在沈贵胸前滑动。
沈贵故作淡定的问:“你想干什么?”沫沫轻轻在沈贵耳边吹这风说:“你猜?”紧跟着沫沫迅速一个翻身跃到了地上,撒腿就向门外跑去。
沈贵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心的看着慌乱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