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用力忍住眼泪看着沫沫,说:“我以为,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姜文,我怕牵连到你,所以半刻也不敢耽误的赶回了。看到你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真是太开心了。”
同时,夏青峰也注意到了一旁的永乐,一种熟悉的味道,涌入鼻息。这个男人他认识,可是又偏偏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认识的。
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俊鼻,诱人的薄唇,还有那威慑天下的霸气,为何都这样熟悉,就像被人故意植入脑中的记忆一般清晰,却又模糊的理不出源头。
‘朱棣’一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夏青峰的耳边。
夏青峰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内心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朱棣’,他是‘朱棣’。半响过后,夏青峰缓缓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
永乐假笑着答:“我们认识?”夏青峰微微抿了抿朱唇说:“我想应该不认识,不过现在我们应该认识了。”
永乐并未理会夏青峰的话语,而是把注意力又从新放回到沫沫身上,问:“沫沫,你说我该不该认识他?”
沫沫错愕的看向永乐问:“为什么问我?”永乐轻摇折扇说:“因为在这里面,我唯一想认识的人就只有你!”
沫沫的脸突然涨红的厉害,赶忙低下头,扶着夏青峰就往后院走。永乐见状爽朗大笑,那笑声让沫沫感到焦躁,不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占满了心头。当跟永乐插肩而过那一刻,沫沫突然抬头,一副包猪婆的架势说:“再笑,再笑就涨你房钱!”
永乐立即闭上了嘴巴,一脸严肃的说:“我终有一天会用钱砸死你!”紧跟着向沫沫抛出一个**的微笑,转身上了楼。
沫沫将夏青峰小心的扶回了房间,用温毛巾帮夏青峰擦着脸颊,在王叔的帮助下,给夏青峰处理伤口。王叔说要去给夏青峰抓药,却被夏青峰阻止了,说:“我的伤不碍事的,明天就能好了,大家都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蒸馒头呢!”
等大家都走后,沫沫一个人心痛的看着固执的夏青峰问:“峰,你有心事?”夏青峰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在嘴角挤出一个微笑说:“我没事!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只是有点累了。”
沫沫将身体轻轻依靠在夏青峰的身边说:“这么长时间的姐妹了,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不跟我说,就是怕我会有压力,怕我会受到伤害。峰你知道吗?在认识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朋友,我身边的人只会讨好我,算计我,骗我老爸的钱。”
夏青峰用手轻轻刮了刮沫沫的小鼻子说:“傻丫头,你以为我们在演苦情戏啊,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舍身取义的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沫沫一脸俏皮的看着夏青峰说:“峰,我在大学寝室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好酷,并认定你是我这辈子追逐的目标,当我知道你是夜行者的那一刻,你就成为了我心中永恒的党,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你最好的朋友,做你一辈子的好姐妹!”
夏青峰艰难的转过身,眼神坚定的看着沫沫说:“我可以非常郑重的告诉你,你做到了。你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愿意用生命守护一生的好姐妹。”然后笑着将沫沫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周传龙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凌晨时分,偷偷溜进了王刚的房间,小声在王刚的耳边喊:“师兄,师兄。”王刚懒散的扭动了下身体,含含糊糊的‘啊’了一声就又继续睡了。
周传龙轻轻推了推王刚,挤上了王刚的床,在其耳边小声说:“沫沫今天晚上好像又留在掌门的房间没出来。你说他俩孤男寡女的这叫什么事啊?日后如果传出去,可让沫沫怎么做人啊?咱们还是劝劝掌门早点跟沫沫姑成亲算了吧!你说好不好?”
王刚似乎也没有听清周传龙说什么,就稀里糊涂的答:“好了师弟,早点睡吧,我实在太累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接着就鼾声如雷了!
某个阴森的地牢中,三姐被用铁链牢牢的困在十字架上,毫无生气的耷拉着脑袋,如死人一般沉睡着。
一个健硕的男子带着金属面具,安静的坐在一旁,问一边的道士说:“你真的有办法让他说出官银的下落嘛?”道士一脸奸笑的答:“主子你放心,只要她还活着我就有办法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即使她死了,我追到阴朝地府也要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男子催促着道士说:“那你还不快点让她说?”道士恭敬的给铁面人行了个礼就转身来到了三姐面前,用沾满朱砂的笔迅速的在三姐身上勾画着,然后一胳膊立起,一胳膊横卧摆于胸前,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破!”一个血红的破字就像三姐的胸口打去。
三姐突然睁开了充满血丝的眼睛,满眼杀气的看向道士,喷出了一口鲜血,溅了道士一身。道士定了定神,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符咒,夹与手指间,接着从口中扑出一团火焰,将符咒点燃,迅速塞进了三姐口中,三姐眉头紧蹙,用力挣扎,但是依然没有逃过吞服的厄运。很快又进入了昏迷状态。
道士自信满满的问:“刘三姐,说你们把官银藏在了哪?”铁面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心期待的等着三姐的回答。三姐似梦似醒的答:“打死也不说!”
铁面人听后气氛的将椅子旁边的桌子打碎,训斥道:“废物?连个阶下囚都不搞不定,养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