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诧异的盯着沫沫,沉默半响问:“你都记起了什么?”
沫沫优雅的用手托腮,一脸忧思的看着夏青峰,声音娇媚撩人:“你关心我?你爱我?”
夏青峰轻叹一口气,言语冷稳的答:“你醉了!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沫沫突然撤掉自己外衣,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紧紧的抱住夏青峰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你爱我!”
夏青峰闭上眼睛,眉头微微蹙起,表情略显失望的扒开了沫沫搂住自己的手说:“如果我是梁山伯,我就放过祝英台。让她嫁给爱他的好男人,生个胖娃娃,完美的过完一生。我们穿越千年经历生死。这份情,这份义,早已超越了友情,爱情。今生让我们做知己可好,在一切欲?望之外?”
无论夏青峰说的多用心,多用情,都难减沫沫脸上的苦涩,她随意的拾起地上衣服,眼神睥睨凛然的看了眼夏青峰,轻摆柳腰款款几步走到床边,毫无违纪的靠在床沿上,似笑非笑的讥讽道:“你只不过是他滴血而成的人偶,连外面那条看门的财狗都不如,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情,谈义,谈知己?”
夏青峰听后心痛的回过身,声音略显沙哑的说:“如果这就是你冲破记忆后真实的自我,我宁愿你失忆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沫沫霜白的唇微微颤动。轻吻着她面前的空气,撩起单薄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同时伸出她的纤纤玉指在空气中不停的一圈一圈的画着圆,时间似乎都被凝滞,滞的让人心寒。
那一刻,夏青峰好似听到了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露出琳琅满目的玻璃碎片,反射着杂乱的光芒。跟着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心脏,于是那些碎片就自然的插入了他的心脏。那种感觉是痛吗?
也许仅仅一个痛字。早已经无法形容,她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那种颓废那种堕落。让夏青峰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他有权倾天下的能力,气吞山河的气魄,扭转乾坤的决心。却没有让眼前这个女人重新振作的力量。这种感觉他曾在冥王的眼中看到过。只是当时他不懂。
如果老天能给他再选一次的机会,夏青峰相信,他会跟冥王一样递给沫沫一碗孟婆汤,让她快快乐乐的回到21世纪,做她的无知小女人,可惜现实没有如果。
沫沫痴笑回眸,看向一直发呆的夏青峰说:“想必他现在正站在某个角落嘲笑,我千逃万逃也没有逃出他给我画的圈圈。费尽心机,穿越千年也只不过了为了来爱他的影子。出生入死。用命相交的却是他信手捏来的人偶。”跟着沫沫一个闪身下了床,用力推倒了床边的桌子,拼命摔砸着屋里一切可以摔砸的东西。
夏青峰用力抱紧沫沫。希望因此能让她平静下来,不停的解释说:“他无心的,也许这里有误会,也许你该听听他的解释,就算这一切都跟你说的一样,你的心至少是自由的。你爱朱棣是真的,朱棣爱你也是真的。”
沫沫听到这里突然停了。冷冷的回头看向夏青峰问:“真的?朱棣,燕王,阎王啊!哪里真了?你说哪里真?啊?哈哈哈、、、、、、!”
那笑声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寒,听的人毛骨悚然。
就在夏青峰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何收场时,沫沫突然晕倒在了夏青峰的怀里。夏青峰轻声呼喊了几声,见沫沫没有反应,就将其放到了床上。沫沫竟随意的翻了个身,嘴角露出傻傻的笑容,夏青峰意外的看着沫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语:“睡着了?睡了也好!”跟着给沫沫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沫沫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俊就给夏青峰他们准备好了一切,像送瘟神般急迫的送夏青峰等人出城。雪雅站在城门口,眼神怪异的盯着沫沫,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沫沫一脸无辜的回看着雪雅问:“我们认识?你有话要跟我说?”
沫沫此话一出,大家都惊讶的看着沫沫,沫沫似乎在大家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解释说:“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
暗处一名穿着黑袍的男人,见沫沫一幅什么都事不关己的模样,感觉自己已经将沫沫的记忆完全封好了,于是满意的转身离开。
雪雅听了沫沫这话,眼中明显流露出失望,没想到沫沫也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昨晚也只不过是信口雌黄的醉话而已。司徒俊的再三忍让,都是碍于夏青峰的面子罢了。她又能帮她什么?于是落寞的转身,甚至连句慢走都没说。
看着雪雅心中燃起的希望重新被扑灭,司徒俊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也许是因为心情好,于是就对夏青峰多嘱咐了几句:“我给你配的是沙漠神驼,不出意外可以顺利将你们带出不毛之地,但因黄金城是世间财富的根源,所以哪怕一枚铜钱不属于你,你也不可以带走,否者就将触怒沙漠,释放出可怕的沙海浮尸,哪怕大罗神仙也无力救你们。”
夏青峰面容骤然一僵,很快恢复平静,笑着答:“多谢城主提点!”跟着回身看向可可,梦里与沫沫说:“你们也检查下身上有没有不小心带了这城里的东西,如果有就快点拿出来,以免路上给自己添麻烦。”
可可与梦里互相看了一眼,自然的摇头表示没有,只有沫沫懒散的打开了包袱,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