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尊!恪尊!你怎么了?”
见许无言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雅各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变便伸手在许无言的跟前晃晃,小心的问道,
“哦!雅各,那个…”许无言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无辜的雅各,有些无奈的说道:“雅各,我洗漱一下!待会儿咱们一起出去!”
“是吗?恪尊你真的会带我一起?”雅各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许无言,
许无言点点头,“是的!”说着就要关门,
不料,却被雅各那一只大脚挡住,执意把手中的食物递给许无言,“恪尊!这个是给你的!”
许无言笑笑,接过那些放在荷叶之上的团子。看了看雅各的那一只脚。雅各不好意思的笑笑。把自己的脚拿开,
许无言这才得以把门关上,瞅着手中的几个颜色晶莹而且带着清香的团子,顺着门滑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的拂在跟前,有些狼狈。
“恪尊!恪尊!我们要去哪里?这个是什么?”从许无言出了房门就被雅各死死的挽着手臂,许无言每做一件事雅各都会特别好奇的问做什么,走两步路他就会问去哪里,许无言有一种遇到活着的十万个为什么的错觉。
雅各的问题,许无言只有一少部分会回答,大多时候都是置之不理的,尽管如此雅各一点儿也不介意,还是乐此不疲的一遍又一遍的问着。
不过也好。借着雅各,许无言也算是放下查案在漳州大街之上以一种游玩的状态看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了。
只是一路上都被雅各挽着,招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不仅如此,由于雅各和许无言的身高悬殊,挽着的姿势就很是别扭。许无言试着甩了几次,不料雅各硬是怕许无言跑了一般,丝毫不放松;对于别人的目光,不但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像是一种褒奖一般,很是得意的一路走,一路满足的享受着众人的瞩目。
“二弟,雅各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别院中的子雅湛走进书房,看了看在书房的三人,单刀直入的问道,
提到那个雅各,子雅期就一肚子的火,莫名其妙的钻出来,就把狐尾从自己身边抢走,真是可恶!
“蛮夷之人!提他做什么!”子雅期有些火大的答道,
方卓涵有些同情的拍拍子雅期的肩膀,劝道:“冷静些!现下查清他的身份可比生气重要的多了!”
子雅期和许无言之间的感情,是特别的,也是很多人达不到的,然而雅各的出现似乎威胁到了子雅期那种独有的情绪,如子雅期那般高傲,会如此也算情理之中。
子雅期想想也对,说不准雅各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许无言的,这才敛气赌气的神色,
说道:“他是蹂洳国的邻国象雄国的三王子,他口中的阿玛便是象雄国的国师,以巫术著称。象雄国每位王妃都是由阿玛指定的。这小子这次来我们天和就是因为阿玛给了他一幅画像。而且阿玛告诉他画像中人便是他的王妃,也就是恪尊。”
子雅湛听罢,不禁微皱起眉头,“这象雄国一向少于外界来往,也从不与周边国家有任何交往,即便是民风野蛮的蹂洳与之也从未有过战事。与我们天和更是鲜有往来,这次这个三王子雅各前来我们天和,会不会有什么图谋?”
方卓涵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子雅湛说道,“湛公子,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
“为什么?”
方卓涵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三人,缓缓说道:“象雄国人人会巫术,尤其是皇族和国师,其巫术造诣更是出神入化。相传,舒数十年前,蹂洳大军侵犯象雄国,企图一举灭掉这个小国家用以扩展自己的领土,然而却被象雄国当时的国师,也就是雅各口中的阿玛一人拒之国门之外,且令蹂洳大军折损大半。这也是蹂洳不再侵犯象雄国的原因。”
“正因为他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才更有可能图谋更多。”邵潜接过话来,无不忧心的说道,
“非也!”方卓涵看了邵潜一眼,继续说道:“象雄国虽然可以用巫术抵御外敌。但却不能以此侵犯他族。”
“卓涵说的没错,”子雅期也站起身来,看着有些迷惑的子雅湛和邵潜,说道:“相传象雄国有一个古老的誓言,但凡象雄国的子民,均不可运用巫术欺辱外族否则便会遭遇灭顶之灾。数百年来,象雄国从未与外族发生过战事。”
“如此说来,雅各来到天和找无言,岂不是更蹊跷了吗?”
“是的!据我所知,象雄国皇族基本都是内部联姻,只有极少数皇室女子来自民间。至于赢取他族女子为妃更是从未有过。”说到此处,子雅期不禁也担忧起来,
“还有那幅无言的画像,他们又是从何而来的呢?”一时之间众多的疑云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
“雅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我,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坐在木筏之上的许无言,放下手中的竹篙,盘腿在雅各和卓旁边看着雅各缓声问道,
雅各唇角含笑,答道:“是阿玛给了我画像,她说你就是我的恪尊,要我来你的国家找寻于你。”
“你的阿玛知道我是天和的子民?”许无言有些难以置信,按照雅各的姓氏名字,他应该是距离天和最远的国家象雄国的皇族,这个闭关锁国的国家的国师又怎么会知道许无言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