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的小脸腾地蒸红,一拧身便要从他腿上挣开。
李子涵见她羞恼,忙紧紧搂住她,含住她的耳珠,哄她:「好啦,好啦,是相公坏,是相公欺负月儿,相公让月儿欺负回来好不好?」
明月大为意动,斜睨着这坏人。
李子涵便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一摊,凭君处置的模样。
「可真是都听我的?由我处置?不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反悔就不反悔!」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那你就这个样,把裤子脱了吧!」
李子涵忽的有点想反悔,自己的这个小妻子似是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呢!他却不知,明月只学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形容,又被妙慧教了一身稀奇古怪的本事,骨子里随了亲生爹娘的放纵不羁,天生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
李子涵起身把窗扇放下,胆儿一横,小东西我还怕你不成!便真的脱了裤子,下身精光的坐在椅上,心里觉得又刺激又期待,不知小丫头要怎么欺负回来。
明月倚在书桌旁,就这么看着他,袍子的下摆慢慢的被顶起来,紫红的肉菇颤颤的探出头,鬼头鬼脑的往外张望。
明月扶着他的腿,盈盈的跪坐在椅前,把衣摆往上面卷了卷,这动作让秀美绝伦的俏脸贴到了那根肉茎上。
李子涵从上往下瞧,看的喉咙发紧。声音有点哑,手捉着明月的手,放到她的襟口,「乖月儿,相公想看你的奶子!」
明月从下仰视他,长眉入鬓,眼波横流,此刻粲然一笑,骚媚fēng_liú处,看的男人直欲发狂。
她就那么妩媚的笑看着他,又单纯无辜又风情万种,一颗颗解开盘扣,把雪青色的肚兜摘了出来,一双白鸽似的乳儿,虚虚的掩在衣襟下,一动,那鸽血般浓艳的乳豆就跳进眼帘。
李子涵屏住呼吸,看她把肚兜罩在自己的肉茎上,忍不住弹跳了下,似乎那肉茎长出了七窍,闻得到香,尝得到软。玉人心口酥肉的余温,一下子就把它点着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吐出软软的嫩舌,在那软缎子最鼓的地方,舔了下,脑袋里轰得一声,火树银花渐次炸开。
明月雪白的手指在雪青的肚兜下动作,李子涵看着软缎起伏,脑里清晰地浮现下面的动作。那样软的小手,揉着,按着。也不知她的力道怎么会那么巧,揉的时候就觉得骨头都要软了,按的时候又觉得骨头绷得嘎嘎响,这个要命的小妖精,每次在自己要抽气弹起来的时候,便故意用长甲勾弄铃口,勾的人,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好个撩人的小妖精,把你男人的魂都勾出来了!」
明月得意的抿唇笑,也不枉练了那么久,果然有用。「好哥哥,这便求饶了不成?还有更好的呢!」
明月水眸里流过一抹羞意,捧起李子涵直勾勾的看着的娇乳,把李子涵的那话儿放在雪玉深处夹住,时而挤,时而颤,小嘴里从喉底溢出勾魂的娇吟,合着娇吟的疾缓动作着。
李子涵如何尝过这般滋味,睚眦欲裂,困兽一样被钉在椅上,从尾椎骨到颈骨,酥的寸寸龟裂,时时刻刻想要跳起来,把这小娇娇就地正法,偏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乐,心里不住的和自己说,再一下,就再一下,我就在再不忍了!
明月一手扶住他翕怒张狂的肉杵,一手忽的把酥乳揉到他的股间,螓首低垂,贝齿咬开肚兜,樱唇含住龟首,香舌深刮浅勾起来,那团酥乳揉着揉着便挤到了他的股心,翘起的乳蒂子挤在后庭门口。
她竟肯这样待我!月儿竟肯为我这样做这些!李子涵心里狂叫着,被铺天盖地的喜悦与痛快覆顶淹没,只觉精关突突乱跳,似是立时就要射出来。他握紧双掌,极想就此飞上云端,又想在这极致的快乐里多停留一会,脑中拼命地想那子都采战诀,可是刚想到抱元守一,识海就被打的粉碎。
明月的媚态斜飞,乜见他额角凸起的青筋,和紧握的双手,不由心里兴奋起来,突地坏坏的噬咬住肉冠,用贝齿轻咬,咬的时候舌尖就往龟首的玉涡探去。
咬的轻巧,探的刁钻,不过十几下,兀的扣住玉指,冲玉涡旁的系带弹去。
李子涵一声嘶吼,痛快到了极处,再也守不住的pēn_shè出来,星星点点的白露便打在明月绯色的凝乳上。
「呀,坏人,瞧把人家这都弄脏了!」
李子涵喘着粗重的气息低头看她,眼里的神色变化不定,伸手把她抱到怀里,吻了下她的脸,然后低首一点点把那白露舔干净,然后哺进明月的小嘴,「乖乖,你真是我的心肝!」
李子涵胡乱的把明月的裤儿扯落,分开她的玉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尤未软下的ròu_gùn,贴着泞湿的花瓣,不由分说的揉进去,被那重峦锦障一裹,立刻又硬了三分。
李子涵自那日洞房露怯,私下问来一个子都采战法,在床榻间一时也威风凛凛,与明月的玉壶春水战的平分秋色,又从王言章那里,学了几手琐屑的小手段,倒多能把明月哄得哭着求饶。
李子涵凝神静气,运起心法,让真气从紫府向会阴流去,那话儿登时粗硬茁壮,明月娇躯一软,颤颤的跌坐下来,深处的花心子就给他采了个正着。
饶是射过一次,龟首揉在酥嫩娇滑的花心上,还是让李子涵后脊一麻,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