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情我就命令你,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到公方那里充当密使,告诉他说信长图谋不轨,你要不断地提醒他这件事,要他小心信长,明白吗?”
“小心信长,因为他图谋不轨?”
“是的。信长不接受官位而急忙地回到岐阜,那是因为他自己想做大将军。”
“这、这、这是真的吗?”
“作战嘛!”
说到这里,义景突然又说道:
“不是!不是!你本身也要如此认为,然后这样告诉公方,明白吗?”他再次强调:
“要记得告诉他,证据就是信长先为公方建造了室町御所,令他高兴,然后将公方关在那里,其次再营造禁里,并且暗中算计他……信长是个相当卑鄙的人。无论如何,你要如此不断地煽动公方先生,明白吗?而且由于他对公方总是若即若离,所以将来他一定会下令讨伐公方。我们已从间谍的报告中得知了信长的想法,万一出了什么情况的话,请公方先生马上与我们联络。你就这么去告诉他吧!”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个妙策。”
“这是妙策吗?你还要告诉他说我们已经成立了反信长同盟,这么一来,身为大好人的公方一定会怀疑信长。我是十分明白公方的脾气的!”
说到这里,义景已经微笑地将视线转移到家老们的身上。
“好吧!看来这金崎城的城主也已经明白了。天气好像变得更冷了,叫他们拿酒来吧!也把那些女人们叫进来。”
他拍着胸脯这样命令道。
永禄十二年之计
一股狂风朝着巨木袭来。看小说我就去
当然不只是越前的朝仓而已,连甲斐的武田氏也想牵制信长,而他那一流的计策也开始实施了。
信玄一方面是信长的同盟,另一方面又针对改名的德川家康而活动。他们彼此达成密约,约定原属今川义元的领地骏河和远江由两人瓜分,并且暗地煽动义元之子氏真,使得家康家中的叛乱一波又一波地出现,而这些都来自于骏河方面。这是因为信玄认为越后的上杉谦信是个难缠的敌人,所以他也许是想一举从远江而攻入三河也说不定。
因此,他以进出远江为最好的食饵而向家康进言,在家康与信长之间挑拨是非。而家康的领内也起了一bō_bō的反叛活动,这是信玄一流的策略,也为自己开拓了上洛之路。但是对信长而言,这是迫在眉睫的危机。
三河的反叛势力有增无减,几乎是难以期待家康的援军了。永禄十一年(一五六八年)末,信长成了这巨木,到了十二年,更是整个进入需要戒备的暴风圈了。
这时的信长三十六岁,同盟的家康二十八岁。
越前的朝仓与甲斐的武田,这时都已经做好了排除信长的作战准备,虎视眈眈地等待机会的来临。如果信长稍有疏忽,将会导致全军覆没。
然而在这么紧迫的气氛之下,信长却是悠然自得地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藤吉,这真是个好年头啊!”
从初一的拜年、次日的开始工作、初五的整理马匹,一直到初六的早上。看小说我就去
大地上布满了霜,又吹起了大风雪,可说是天寒地冻。
“真是个好年头啊!”秀吉用和往常一样的语调这样说道,“要钱有钱,兵力也日益强大,看来天下是朝着我们大将这一方面来了。”
“嗯!你看得见天下朝我这一方走过来吗?”
“是呀!我秀吉的眼睛可是千里眼呢!”
“怎么样?三好政康他们何时会起兵呢?”
“唔!我看今天初六,他们也应该要攻入本国寺了,而公方先生现在应该会感到震惊。”
“你是这么想的吗?但是我认为比公方更害怕的倒是朝仓的那一方呀!我对那一方面比较感兴趣。”
“哈哈……说得也是,本来朝仓义景要等到赏花时节才来攻打,他认为那时候是最好的季节,但是没想到却这么快就要在雪中行动,他一定对三好的残党如此快就行动而感到惋惜。”
秀吉说完大笑起来,而信长也发出如女人般奇特的哈哈笑声。
“对信长来说,朝仓可说是可喜可贺的亲戚呀!”
“正是,他特别为大将做了大将想做的事,我们想做的事情,他都为我们做了。”
信长未予作答。
“你准备好了吗,藤吉?”
“是的!只要从京师有消息传来,那么我立刻就会出发,人和马都已经选好了。但是,大将,说来也奇怪呀!围攻本国寺公方先生的人数,竟然是大军!”
秀吉在那里用指头比着大圆圈说着:
“有三好政康、三好长缘、药师寺贞春,还有松永弹正久秀也加入其中,都是三好的残党,这已经是一大势力了,而大将却叫我带领一百五十骑人马去驱散他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信长苦笑地说,“我担心武田和朝仓会利用这个空挡来袭击我信长,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哈哈哈……说得也是!”
秀吉又急忙说:
“对!对!对!你等着看就是了。总之,永禄十二年是美好的一年呀!大将,我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手腕。”
就在此时,随从端了茶进来,他们对看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报告,从京师的明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