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可以把他的话想成这个意思。
“明白了吗?你愿意帮我把它交给他吧?”
“是……是的!我一定会交给他的。”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啊!)
绍巴双手平伏在信长面前,心里极其震撼。
捶击大地
“报告!明智先生有事晋见,他已经来到外面了。”
提早结束与参贺者的会面,现在正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的信长,当他的身边侍卫向他报告这件事情时,才发现已是黄昏。
“什么?光秀那个光头来了?让他进来吧!”
信长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并未离开桌前。
“主公,听说今天又来了很多参贺者?”
光秀进来之后就坐在信长的面前,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那又怎么样呢?光头!”
“噢……你倒叫我光头!好吧!在今天的参贺者当中,有一位叫里村绍巴的连歌大师也在,对吧?”
“光秀!”
“是……是的!”
“那位连歌大师有到你的营地去吧?”
“主公,听你这么说,绍巴告诉过你我和他之间的交往情况了?”
“我是不知道你跟他之间的交往情况,但是我却知道他与松永弹正有所交往,所以我才跟他开了一个小玩笑。怎么样?在他那边也有松永的密使来吧?”
“这倒是叫人吓一跳的事情啊!”光秀睁大了眼睛看着信长,“既然知道这件事,你还把那把白扇子给他?”
“光秀!”
“是!”
“我很忙,赶快把你来这里的用意说出来吧!战争还没结束呢!”
“噢,很抱歉!我必须依照顺序先说绍巴的事……”
“不照顺序来也没关系,先说结论吧!”
“是!那么我就先从结论说起。松永弹正久秀今天经由绍巴的劝说,已经向我们投降了。”
这时候光秀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两眼闪着光辉。
“谁呀?”
信长像是不明白似的问道:
“他是来投降你,还是归顺我信长的?”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呢?当然是归顺主公了!”
信长又微微地笑了起来,说道:
“这么说来,那家伙也派了密探留在京师里,观察我信长的做法,并打探这里面的事情了?”
“是的。绍巴离开主公之后,马上拿着你交给他的那把白扇子回到家中,准备派人送到信贵山去,然而松永的使者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主公你的眼睛啊!对于这点,绍巴也惊叹不已,所以他就马上派人到我的营地来了。”
“哈哈哈!我想大概也是这么回事!我们入京到现在也整整三天了。”
“正是!在这三天之中,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双眼啊!不过,对那边的事,我们该怎么办呢?”
“什么?”
“你说什么,当然是松永弹正久秀归顺的事了!不管如何,松永他是杀死前将军义辉公的罪魁祸首,而且也是当今近畿拥有第一大势力的人。”
光秀又以一如往常的语调,极严谨地追述着事情的顺序,然而信长却只是很干脆地摆了摆手。
“光秀!”
“是!”
“有脚步声来了,这个话题待会再谈。”
“等会……再说吗?”
“来!你听,这就是细川藤孝的脚步声,我说现在还在战争之中啊!”
光秀不太高兴地闭紧嘴巴,就在同时,信长的身边侍卫已将细川藤孝带了进来。
“藤孝——”信长大声叫着他,“通往摄津山崎街道要冲的胜龙寺城,是你以前的居城?”
“是的,那是自我父祖以来的居城,但是现在已经被岩成主税助夺去了。”
“岩成的兵力如何?”
“他有两千人在守着城呢!”
“好!你去把那座城抢回来,明天早上你就带着你的部下进城去吧!”
“啊!”
藤孝几乎屏住呼吸:“话虽如此,但是我的手下即使全部召集起来,总共也不到三百个人啊!而岩成军却有两千……”
“但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战术啊!”
“啊!这话怎么说?”
“在我信长的战法中,我绝对不会做这么粗心大意的事。今天当我会见那些参贺者的时候,就已经派了柴田、蜂屋、森、坂井等人为先锋,把那座城夺到手了。”
“什么?那个……胜龙寺城?”
“哈哈哈!是的。你啊!在你的头脑里,只会做一件事,若是再多一件事啊,你就忙不过来了。如果照你这种做法,想要平定近畿还真不知要费多少光阴呢?明天早上我就要从京师出发,前去扫荡摄津、河内那边了。快速是我信长的本领,如今既然胜龙寺城已经到手,你可以回到公方的身边去了。”
对于这么突然的事情,藤孝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光秀!”
这时信长再度看到光秀那心有不服的眼光。
光秀冷汗
“接下来该和你说话了。请牢记怎么样?你有守护京师的自信吗?”
此时光秀那光秃秃的额头上突然冒出汗来。
因为信长的话太令人吃惊,而使他显得非常狼狈,不过光秀仍然极力掩饰着。无论如何,信长的处置一向都是叫人措手不及的啊!
如今京师已被他们攻陷,一时之间也没有敌人敢来反击。光秀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认为信长现在可能会暂且在此休兵养息,他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