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爸爸……爸爸……”小元帅不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哭的更凶了,口中不停地叫着爸爸。
向贝贝心中更痛,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不断滑落:“老公……”
青远县,正在玩工口游戏的李冰洁突然捂着胸口:“怎……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心好痛……哥哥……”
心痛的感觉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消散,但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却响了,李冰洁满身冷汗的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李新风打来的。
李冰洁擦擦脸上冷汗,接起电话:“喂,爸爸。”
“冰洁,你快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去华北。”李新风有些焦急的声音传进耳朵,还伴有阵阵杂音,似乎正在开车。
“怎么了?”李冰洁有些奇怪的问道:“我才刚回来,怎么又回去啊?”
“你婆婆突然昏倒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爸爸一会儿带你去医院。”
“啊!?”
与此同时,刘依兰、姬玛、许静茹、云雨,乃至边疆的刘子璇都感受到了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而赵一萌更是无缘无故的大哭起来,最后哭昏在了辛雨缘怀中,但辛雨缘此时也心痛的汗泪交加:“弟弟……”
但是在众女之中,只有张婷婷和张冉冉没有太多感觉,只是觉得胸口有点闷而已,也许这是因为她们的身子还没有交给上官能人,没有和上官能人灵肉交融的关系。
但是在钓虾岛,正在修炼的云裳突然从床榻上跌落下来,用力扶住床帮,才没有倒下。
“为……为什么……”用力捂着胸口,云裳疼痛万分,这种疼痛前所未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走火入魔,但这种疼痛就是无法止住,反而越来越痛,体内那团元神逆火更是忽隐忽现,灼烧着云裳的心。
“道友……不……”
第二章 失忆的男人
博县,北方的一个小县城,资源稀少,以耕种、铸造为主要发展方向,新世纪以来,随着经济发展不断提升,博县已经变成了一个颇为繁华的县城,高楼大厦林立,爱美的女孩越来越多,美容院也慢慢在这个质朴的县城有了一席之地。
但在天朝任何一个城市乡镇,发展的最好的就是餐饮业,博县也不例外,每条街道至少坐落着五六家餐馆,卖早点的小摊更是数不胜数。
这里的城管和电视报纸上的无恶不作不同,这里的城管很和善,甚至可以说是不作为,所以不管白天黑夜,路边随处可见无证摆小摊,或是推着三轮卖水果卖菜的小商贩。
比起大城市,博县的人相对质朴,而且有不少回族人在这里居住,尤其是在县城南段,矗立着一座上百年历史的清真寺,并且这边70%以上都是回族人。
如果有外地人在这里饿着肚子没饭吃,只需要随便找一个回族人,说一句‘赛瓦布’,这个回族人就知道你是要饭的,会给你一块钱或十块钱,如果你表明自己没钱吃饭,这个回族人更会带你回家,或直接在外面请你吃一顿饱饭。
这就是回族人的风俗和团结的表现,同时也是伊斯兰教的一种普遍性——真主对世人慈爱。当然,真主对信仰他的人‘特别慈爱’。
9月的博县已经凉爽下来,路边随处可见飘落的黄叶,时间已是傍晚,林秋云推着小推车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在靠南的位置停下来。
林秋云是博县本地人,今年只有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有余,生的花容月貌,身材也凹凸有致,因为常年劳动的关系,显得比较结实。
但林秋云是个苦命人,母亲在生完她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在她十岁的时候便撒手人寰,而父亲也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借酒浇愁,大半夜的在外面晃悠,不小心从桥头上跌落,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被鱼啃得只剩半边脸了。
从此之后,林秋云就成了孤儿,但林秋云非常坚强,从十三岁开始就辍学养活自己,因为博城管理方面的松懈,林秋云隐瞒了年龄,在饭店里当了两年服务员,但两年后被一个醉酒的客人调戏,吓的再也没去饭店。
后来林秋云又陆续去商场站过柜台,夜市摆过小摊,待攒的钱差不多了,就在去年找焊工焊了一辆炸串专用的手推车,买了些炸串的材料,在离家不远的路口摆小摊,迈起了炸串。
一年来,生意逐渐稳定下来,现在每个月都能赚到五六千,对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来说,可以说是非常高的收入了,但林秋云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秋云,来了啊!”旁边一个摆小摊卖鞋子的老太太和林秋云打了声招呼。
林秋云笑着点头:“来了,张奶奶,您吃了吗?要不要吃两个炸串?”
“呵呵,吃过了,对了,一会儿我孙子过来,你们认识认识。”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林秋云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苦笑道:“张奶奶,您又来了。”
“认识一下算什么,要是看对眼了,以后你可就是我孙媳妇了。”老太太笑道。
林秋云摇摇头,把穿好的串从推车下层拿出来,一一摆放在上面,有鸡胗、骨肉相连、鹌鹑蛋、香肠、鱼丸、圆白菜等等,种类繁多,颜色鲜艳,看上去很开胃。
虽然是刚刚出摊,但林秋云的小摊前很快人,林秋云也专心致志的忙碌起来。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