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老头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两名手下挡在他的面前。
“让他过来。”我抽出一支雪茄,然后慢腾腾的点上。可能是被惯坏了,浅野幸子走后每次都要自己点雪茄,竟然觉得不大舒服。
“会长,您一路辛苦了。”老头上前几步,深深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不知道会长您要来,没有去迎接您,真是万分的抱歉。”
我看了看他,同大多数日本老人一样,矮矮的身材,消瘦但很有精神,鼻梁上架着一幅眼镜,让人几乎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不用客气。”我点了点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船厂的进度怎么样?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工?”
“会长,如果资金充足的话,按照目前的进度,最多需要一年半就可以完工。”见我开口便是工作,真藤恒也不带感情se彩的回答道。
“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么就麻烦真藤先生带我四处走走吧。”
“是,会长请先这边走。”真藤恒似乎早有准备,答应了一声便带着我们向船厂深处走去。
可以说真藤恒确实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整个船厂的建设工程被他规划的条理十分清晰,随便走到哪里,他都能为我详细讲解。船厂很大,我们转完一圈竟然用掉了近两个小时。除了一些不太重要的部份,我对船厂的整体进度非常满意,但也提出了一个意见。船厂的船台都是露天的,这样一来很容易将船厂的实际情况泄露出去,因此我要求在每个船台上搭建一个巨大的遮阳篷,而且要立刻就做。
这绝不是多此一举,任何注意不到的细节都有可能将机密泄露出去,更何况是这样彻底敞开了给卫星看。任何情报分析部门都可以仅仅凭借船台的卫星照片分析出船台上在建造什么船,这种船的长度、宽度、吨位、甚至可能的航速、用途等等。如果只是一家小船厂或许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一个占地面积这么大的船厂,没有理由不会吸引美国人的视线。当然,这样做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只要我的保密工作到位,美国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除非是派遣像林琳这样的特工,否则很难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同真藤恒一起吃过晚饭,我稍稍感到有些疲倦,便直接回到了总部。或许是因为能力在退化,我的精力也有些不如从前,好在并不明显,比起一般人来说还是要好得多。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我忽然被一阵电话声吵醒。我不太高兴的摘过床头的电话,原来是大楼的保安主管,因为我说过只要有事必须立即汇报,因此也不顾我是在睡觉便打了上来。听完保安主管的汇报,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我的出版社最近刚刚出版了新教科书,上面隐约的承认了二战时日本犯下的罪行,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认罪,但已经引起了一些右翼分子的注意。今天一早,有两辆右翼分子的宣传车突然开到了总部大楼的门口,开始不停的播放抗议的口号。
我略一思索,下令把这些右翼分子赶走,虽然我在尽力向右翼势力靠拢,但像这样与我唱对台戏的家伙必须赶走。放下电话,我一把将身边的井上美拉了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向下按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我最近总觉得x欲异常的旺盛,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的亢奋,总觉的非得发泄一下才行。
近几天咲香里一直住在这里,因此起先我总是让井上美去自己的房间睡。不过咲香里太容易满足,每次都是不到十分钟便大呼小叫的求饶,让我十分扫兴。我只好再叫来井上美解决问题,时间一长,干脆就两个人都睡在了这里。咲香里睡觉特别的沉,刚才的电话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梦,甚至井上美大呼小叫了半天也没见她又什么反应。
看见咲香里睡得那么香甜,我不禁想恶作剧一下。谁知还没等我有所行动,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不耐烦地把井上美推到一边,伸手再次摘起电话。
“对不起,会长。那些家伙怎么赶也不走……”保安主管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混蛋,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我骂道:“我再给你十分钟,你敢不走他们,我就赶走你。”
不等保安主管分辨,我便挂断了电话,怒气犹自未消,拉过井上美按在身子底下便开始发泄。没过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无奈的拿起电话,仍然是保安主管的声音。
“会长,有警察守在外面……”似乎是怕我再摔电话,保安主管的语速很快。
“好了,我知道了,把人叫齐,在大厅里等我。”我不耐烦地说道,随手把电话仍回去,然后抓过井上美,将最后的兴奋发泄在她的嘴里。
从专用电梯来到大厅时,保安已经全都在那里列队等着了。最上正景带着二十多个手下也站在一边。
看到我从电梯里走出来,最上正景急忙紧赶几步,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会长,好像札幌警察署栗生未加也来了。”
我点点头,走到门口看了看。两辆不大的卡车上架着十几个外形夸张地大喇叭,正在播放着宣传口号,什么日本对二战不应该承担责任、新版教科书扭曲历史等等,甚至还有一句中兴俊是日本人的耻辱,让他滚出日本去。七八个头上绑着布条,身穿和服的男人正在向过往的路人发放传单。离这些人不远处,有几辆警车停在路边,二十多名警察站在警车附近监视着这边的情况。在这些警察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