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chū_yè」,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淫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yín_shuǐ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妳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