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馀韵的丽人:「这比起妳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所以嘛,妳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处?」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配合他们所说迷煳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妳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乾了吧?我喂妳吃粥?」
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ài_yè,想来她当真口渴了,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中下了药,居然在被拷起来后,首度对二人作出正面回应ash;
「好、好,我喂姐姐妳喝粥。」右僮奸笑,一汤匙一汤匙地将粥水喂入圆环……如此一来,霍青桐又服下更多mí_yào了﹗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药力极速发作,泪儿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两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过气来了?」「那来试试第二种快乐吧ash;」
左僮再将口塞堵好,环抱黄衣少女,含耳舔颈,十指戏乳,温柔调情;右僮则走到对面,让玩物改跪为坐,变成伸直两腿,好脱下她的黄靴白袜。
鞋袜一去,现出一双羊脂般的美足,趾头细圆,脚背滑熘,足踝分明。右僮再持翠羽,揩扫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痒,此际却是撩拨前戏,恰到好处,为脚儿带来丝丝快感……
「姐姐,记得刚才这羽毛拂妳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扎脚长裤暗示:「可想它扫上妳的美腿嘛?」
两隻小脚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痒更多……左僮细吻耳背,诱惑游说:「姐姐,让弟弟割开妳裤子,羽毛就能碰到双腿囉。」
黑布、口塞之间的脸庞,新泛红晕……吻弄、抚胸、搔脚,教霍青再生快感?
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时机:「姐姐,妳不摇头反对,我就割妳的裤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没有摇动毫釐,反因两点rǔ_jiān又被左僮搓至大大硬硬的,鼻音软绵绵地,哼出悠长的一声:「呜……」
右僮心知得逞,匕首俐落地切入裤脚,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将整条黄裤拉脱撕裂:「裂~勒~」
长裙及膝,暂时只得纤幼细长的两截小腿曝光,右僮让翠羽东逛西逛,撩遍腿表腿侧:「姐姐双脚好漂亮啊﹗」
未嫁贞女,本能仍併合着裙下两腿,右僮刻意将羽毛竖入小腿之间,却不掀裙,潜入裙裡朝大腿推进:「姐姐,扫大腿会更舒服的﹗妳张开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但黄裙覆盖,本来紧闭的双腿,竟稍为……微张了﹗裙下羽毛,似是沿着大腿内侧前进,霍青桐痒乐难分,昂起头来……
「姐姐,很舒服吧?再张开一点。」「对,再张开些……」
右僮再三要求,裙襬下的双脚竟尔不断配合,从小许微敞,最终变成大开『v』状﹗在裙裡虽看不见,但羽毛应该已触及腿根……
「姐姐真听话。」左僮婆娑渗汗两腋,双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鬆绑吧。」
左僮解开锁铐……『翠羽黄衫』﹗双手重获自由,是反攻良机呀﹗快动手﹗
但霍青桐只软软垂手,毫无反击之意?是药力影响?抑或因为前戏……太受用,不想……反抗?
「姐姐,裙子罩着,我瞧不见呢。」右僮鑽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获物胃口:「妳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长裤已脱掉,再掀裙子,就会见到亵裤……
左僮从后牵引,让霍青桐双手按在裙子上:「让弟弟瞧得见,会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妳,掀不掀,妳自己决定?」
话虽如此,他却横吮香肩,旋捏rǔ_qiú,推波助澜……
但见十根葱指微弯,抓住裙布轻颤,似在天人交战?别向慾念屈服呀霍青桐﹗
「姐姐乏力哦?我来帮妳?」左僮从后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来,一起把裙子……掀了?」
少年双掌,搭住少女两手,悠长黄裙,渐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是他,作配合?还是她,做主动?
裙襬节节上退,现出浑圆膝盖、莹润大腿,已经快要看见亵裤……
「姐姐,双脚也曲起来吧?让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了﹗最终,一双小手,竟两执黄布,掀裙过腰;光熘熘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将胯间穿着的素白亵裤,正面映入右僮眼裡ash;
朴素的小亵裤,裆部水迹有乾、有湿……『翠羽黄衫』生平首次高潮刚过,转眼又被挑逗得湿了﹗
「哗﹗」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横拭裤边腿根,又纵向连扫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