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

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

…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jī_bā,挺

起来往里就捅。

「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

操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

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jī_bā像拉锯似的操了我

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

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

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

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jī_bā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

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

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

」说着

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jī_bā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jī_bā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jī_bā一

点点硬了起来。

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

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

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

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

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jī_bā

就操……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jī_bā射

了又硬!硬了接着操!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

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

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

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

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

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

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

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

没走。

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

…」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

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

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jī_bā』……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

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

……」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

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

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

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

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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