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街坊中有人就发觉一到雷雨天,你们家房子里就会传出莫名其妙的声响…
…” ” 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我忍不住想要确认。
林松涛抬起头皱起了眉,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形容。想了很久林松涛方才低
下头来告诉我说:” 哥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我当时也曾经和镇里一帮
年轻人在雷雨夜跑过去看动静,现在想想,那声音倒有点像男人和女人干那事的
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 干哪事?” 我楞了楞,但很快明白了林松涛的意思,
敢情老房子里雷雨天里会出现男女xìng_jiāo做爱时的声音。
” 嗯,哥哥我是过来人,听了倒还没啥。不过当时跟着跑去凑热闹的年轻人
中,有男的也有女的。那男的听了一个个都喘粗气,女的听了都脸红。所以,一
开始镇里头以为是有耍朋友的人趁雷雨天翻到你们家老房子里偷情来着,所以碰
到了又一个雷雨天后,就有几个胆子大的二愣子听到声音后直接翻墙进了你们家
老房子……” ” 结果呢?有没看到是什么人?” ” 要看到人那就不是闹鬼了!那
几个家伙子进去了,还以为能逮着啥奸夫淫妇呢。结果,说是每个房间都翻了个
遍,楞没看见哪里有人,可那声音就是不停在各个房间里响来响去的,最后几个
家伙越听越怕,一个个连忙从那房子里翻墙又都逃了出来……” 就在此时,门口
一个苍老的声音接过了林松涛的话头。” 逃出来了,然后一个个都大病了一场。
” 我和林松涛同时转头,林有才林老头矮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 爹” 、”
林老伯” ,见到林老头回来,我和林松涛一起站了起来。
林有才朝我们两人招了招手,示意我俩不要客气,然后便自顾自坐到了林松
涛的旁边。
” 阿平,啥时候回来的?跑我们家来做什么啊?” 林老头见到我,似乎并未
觉得意外,坐下来后,直接便开口询问起来。不过我还没回答,林松涛倒抢先询
问起了他父亲。” 爹,阿平现在这样子和小时候都长変了,我之前都半天才认出
他来。你咋一回来就认出来了呢?” 听到林松涛发问,我也疑惑起来。我离开镇
子的时候才十六岁,近二十年来,我的身高、体型、外貌这些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而林老头却一眼就认出了是我,这让我同样产生了疑问。
林老头也没卖关子,一句话便道出了缘由。” 你现在和你爹那时候长的一模
一样。你们两父子都是打小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认错人么?” 听到林老头如此
说,我和林松涛释然了。因为当初我父亲一星期才回来一趟,少年时代的林松涛
对我父亲印象不深。而林有才与我父亲便如同现在的林松涛与我一般,我现在的
长相接近当时的父亲,所以林老头一眼便认出了我。
弄清了这个问题后,我再一次把之前告诉文招娣和林松涛的回家借口给老头
子重复了一遍。跟着又连忙向林老头询问起关于祖宅闹鬼的情况。
” 刚才松涛都告诉你了。自那次之后,就没人敢到你们家房子周围转悠了。
那声音我也跑去听过,刚开始听,觉得让人脸红心跳,可多听一会,就让人瘆的
慌了……” ” 那个什么道士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我对老宅闹鬼的细节什么的并
不是太在乎,在我看来很可能是同新疆那个魔鬼城类似的自然现象。至于几个翻
墙进去的小伙子集体生病也很好解释,下那么大雨,还跑出来淋雨,着凉之后引
发重感冒的几率极大。因此,再大致了解了闹鬼的具体情况之后,我立刻询问起
了关于那个作法道士的问题。
听我问起道士,林有才的眼睛一瞪,冲着我便训了起来。” 什么道士?那是
李源道长!道号智悠子,人家可是道行深厚的高人!你怎么能道士、道士的乱叫
呢?” 林老头的训斥,倒让我产生了一些畏惧。这也是习惯使然。小时候顽皮,
就曾经被林老头骂过,不想如今成年了,林老头训斥起我来,依旧不讲情面,也
不管我此刻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
不过对方是老辈子,又是看着我长大的,在对方面前,我始终是小辈,因此
对于老头的责备,我也只能唯唯诺诺。
林老头见我还算落教,也就没再对道士的称呼问题上再找我的麻烦,而是大
声询问正在隔壁厨房做饭的儿媳妇饭做好没有。当得到了林松涛老婆的肯定回复
后,便起身招呼我和林松涛。” 先吃饭……李源道长的事情,吃了饭再说。” 望
着老头走出去时,矫健的身影,我都难以想象,这老头已经年近七旬了。
因为我这个客人的意外到访,林家大嫂特意多做了几道菜。农家风味对我而
言极为爽口,不自觉间我一口气吃了好几碗饭。吃过午饭,林家大嫂带着林松涛
的小儿子出去串门聊天,林松涛则回到了门口,继续打磨石料的工作。而我则被
林老头喊上了二楼他如今的卧室当中。
进了房间让我找凳子坐下后,林有才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红布的小包
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