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挺立高耸,几乎要冲破薄薄胶衣的束缚。似乎长得用不完的麻绳继续在她光滑
平坦的腹部编织出一个个整齐的菱形绳圈,从前到后完美地包裹住她的腰腹。好
看的菱形缚中所包含的力度却一点不比绳索下束腰的力度小上半分。一条邪恶的
股绳紧紧地勒过她的下身,一个打得大大的绳结已经深深地陷进恰当的位置,单
看那嵌入的深度就能想象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刺激。麻绳在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
下方、脚踝四处整齐的绑紧,又在中间缠绕收紧,确保即使在光滑的丝袜美腿上
也不会有任何的滑动和松懈。至于长靴靴面和纤细鞋跟上依旧从容、整齐的麻绳
绑缚则让人对台上佳人所遭受的层层紧缚的严密、残酷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放
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麻绳相互纠缠着深深勒紧佳人的娇躯,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肤
由于血液不畅渐渐染上了红潮,背缚在身后的双手更是几乎变成了紫红色。让人
顿生怜意的同时又不可思议地想要用更多的绳索、更大的力度蹂躏台上受缚的佳
人。
细心的观众则能u回忆/u出佳人受缚的许多细节:她螓首微垂,似抗拒、似顺从。
只有在妨碍到走绳时,才会被那双手粗暴的托起,一缕幽幽的娇喘呻吟则顺之从
烈焰红唇中溢出。她一动不动地接受了这残酷的紧缚,绳索的穿梭没有激起她的
抗拒,只有麻绳猛地收紧时她才会娇躯一颤,有点难受地扭动一下身体,却又平
静下来,以女性所特有的柔顺接纳种种不公的待遇,只有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的
悲鸣表明了这一切远没有那幺的顺理成章。即使她的双臂被捆成了一根木棍,难
受地顶在脑后,几乎在上绑的一瞬就晕成了娇艳的紫红,她依旧以那让人难以置
信的顺从屈服于层层束缚之下。她甚至配合着那无生命的残忍麻绳,反背玉臂,
双手合十,张开肩膀,挺起胸脯,然后,紧了紧已经牢牢贴合的手腕、小臂,再
往上送了送,直至绳子从手腕绑起,遍及全身,却又会发出似满足又似仍未尽兴
的甜美呻吟。她的修长美腿被一圈圈、一段段地牢牢捆绑、加固,任何费尽心机
的挪动、用尽全力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很清楚这一点,却仍时不时地扭动下身,
让两条丝袜美腿在灯下闪着粼粼肉光,相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取悦饥
渴的观众与自己。她是如此的顺从,在绳索随心所欲地操纵下,摆出各种扭曲的
姿势,满足无生命的绳索的残酷苛求,不顾自己作为人的基本尊严。她是被灵蛇
捕捉后仍心甘情愿摆出匍匐跪拜姿势的卑微猎物,她是被一双手牵着绳索控制下
无力反抗、不愿反抗的提线木偶,她是受过不经她同意的加工后被摆在台上任人
评头论足收获屈辱感与满足感的舞台道具。所以sh;她不是主角,绳索才是。
这样严密的捆绑仅仅是作为表演的揭幕sh;要先声夺人,却远不是最精彩的,
台上已颤颤巍巍如弱柳扶风的佳人还要遭受怎样残忍的对待。从客人发亮的眼神
中能看出期待,从佳人半闭的媚眼中能读出渴望,从渐渐变暗的舞台灯光能看出
表演将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当灯光重新亮起时,又将是一个高潮到来。
酒吧大厅门口匆匆赶来的客人,终于回过神来,不再呆立原地,找个视野佳
的位置匆匆落座,途中拦下侍者点了酒水,然后定下心来等待表演开始;门外的
看门大汉看看手表,挪了挪身体,将双脚跷在桌上,以一个更加懒散,更加明显
地告诉别人「我很烦,别来惹我」的姿势缩进躺椅里,又蓦地一抬脚,「啪」的
一声将兀自摇晃的半扇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来到这着名的酒吧一条街
狂欢的年轻人大都找到了目的地,饮下美酒,拉起美人,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摇
晃身体,组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将范围扩大些,那些商场中拼杀正凶,明亮
的镭射灯照在华丽的商品上,满满都是钞票的颜色。饭店里脸刚热,酒正酣,人
们不再拘于座位、性别、地位,喝作一团,觥筹交错间酒杯、酒瓶更印得吊灯金
碧辉煌,人面桃花艳红。在这样的深夜,各色各样的灯光方才达到鼎盛,涌在一
起,汇聚成一个灯火鼎沸的盛事。
s 市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一间宽大的沐浴室内。一切是那幺的宁静,洁白的陶瓷浴缸摆在靠窗的一边,
满盆热水无声地冒着缕缕热气,水上飘动着零星几片花瓣。突然,花瓣被水里冒
出的一串气泡冲到一边,「哗啦」的水声响起,一直胳膊从水中伸出,搭在浴缸
的边缘。紧接着头猛地从水里冒出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缸顶端的头枕位
置,几声微喘后,一切又重归宁静。
靠近些,透过浴缸上薄薄的水雾,浴缸里清澈的热水,那无疑是个极美的女
子:体态轻盈如诗,侧脸幽美如梦,春山像她的眉,秋水像她的眼,别人看见她
时,会想起风中飘飞花,雨中双飞燕。
苏泡在热水里,舒服地直想呻吟sh;特别是在经历过一场长达2 个小时的绳
艺表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