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汉西省的投资出事了。
”“啊?不是早说了不让妈去汉西省搞那个项目吗?她怎么还是去了!那种地方,根本不是她能搞定的。
她以为中国所有的地方都像沪宁杭一样啊?”我不由的说话大声起来。
“我和她说了,说了很多遍,但是她不听,她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妻子有些委屈。
说起我的岳母,她也算的上是女强人一个。
人长的漂亮,学历也高,在江浙的一所高校商学院做教授,虽然四十六七岁了,身材仍然保持非常好,皮肤像少妇一样白嫩,一对大奶子有些下垂了,但仍然挺拔饱满,很诱人的shú_nǚ味道。
记得有一次我回国去拜访岳父岳母,因为水土不服,到了就发烧生病了,半夜的时候岳母来看我帮我测体温,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披了一件开衫毛衣。
她刚到我身边,身上那股高贵的芳香味道(说不清楚是晚装香水还是浴液的味道)就让还发着烧的我的心里蠢蠢欲动起来,她弯腰帮我测体温,睡衣的开口在我的面前绽放出雪白的乳肉,沉甸甸的rǔ_fáng压在我的胸前,妈的,她要不是我的岳母,肯定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摁床上了。
岳母长得漂亮,又是名校的商学院教授,在学术界和商界都混得很开。
除了教学和科研,她还开了一家咨询公司,帮企业做商业规划和咨询还有市场研究,这些年房地产非常火,所以她的客户里不发如雷贯耳的大开发商,随着这些年沿海城市房地产市场的饱和,她的不少客户开始转向内地省市,而岳母也不再只想为他人作嫁衣裳,她也开了一家实体的地产开发公司,在内地做了几个小项目,收益也很不错,所以她的胃口也大了,想拿下汉西省一个贫困县——丘山县的旧城改造工程。
这个旧城改造工程是国家和省政府共同出资的,所以相对风险比较小,不用过多的和地方扯皮。
但是工程的前期需要垫付的资金比较多,还牵扯到拆迁的问题,所以我和妻子都不鼓励她去做这个项目。
后来我又问了我的父亲,他曾经在汉西省做过生意,他极力反对,他说,那些县穷是有原因的,别人的投资都不敢去那里,我岳母这么做风险太大。
但是没想到岳母一意孤行。
她通过关系,用几乎所有的资产抵押,从银行借到了工程启动需要的款项,但是在她开工时,丘山县所的南岭市的一个政府支持的投资公司也想入股,被岳母拒绝了,因为那个投资公司根本拿不出钱来,它想先占股份,再筹钱。
其实岳母之所以敢接手这个工程,也是因为她在汉西省有一个熟识的朋友,但是事有凑巧,这个人在项目开始不久,就调任外省任职了,本来这个人就是外地调过来的,在汉西省并没有太深的根基,他一走,岳母唯一的靠山就坍塌了。
果不其然,工程的前期投入刚完成,正在等国家和地方的资金到位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南岭市政府借口岳母公司的资质不全,要求补办文件,压下了这个工程。
而岳母从银行借的全是短期贷款,一旦违约,无法按时偿还利息,所有抵押资产都要被强行拍卖,并且岳母抵押的一部分资产似乎来历有些问题,如果追查起来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妻子最近才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情节乱投医,刚才险些让那个中年男占了便宜。
“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妻子愁眉苦脸的说。
我心里其实有些恼火,当时一再警告岳母不要趟这个浑水,她根本不听,现在出了问题,险些把妻子也搭了进去。
但是看着妻子那满脸的忧愁,我的火气没有了,有的只是无奈。
“对了,一直想问你,你爸以前在汉西做生意的时候,不是和当地的官员很熟悉嘛?特别是那个什么张叔叔,他现在是负责农业扶贫还有国土资源的副省长吧?能不能找他帮忙?”妻子眼睛里突然灵光闪动。
“张叔叔……”我嘴里下意识的重复道,但是我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