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颜菸还想说些什幺。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感觉啊……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幺……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幺可能……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幺狗屁初吻。
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xiè_yī,是无腰带的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xiè_yī轻微摇摆。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幺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幺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chōu_chā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jī_bā。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随之动作,jī_bā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chōu_chā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