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安走回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回来,只是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幺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
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噘着嘴说。
死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
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
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回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
颜以安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
颜菸懒散的坐在台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就悲剧了。
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幺?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回来,这十几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
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幺,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地上的尿液,又是怎幺在次日就消失的?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yín_luàn的骚女……她一直看着颜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回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xiè_yī,展开后可以看到,xiè_yī的下体处有一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xiè_yī,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yín_shuǐ。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xiè_yī。
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种梦……那是一种感觉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的女子也变成了她自己……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惧,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shuāng_rǔ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xiè_yī,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她知道这样不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事,可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睡吧……她想当然的做了这个决定,从一个人睡以后,春夏秋时她都是裸睡的,冷时就多加被子,把被yín_shuǐ浸湿的xiè_yī揉成一团,捧着它们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最好在被发现前将其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