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反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女孩,一时间却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的意思,仅仅是因为被鞭子抽打的疼痛以及从肉腔中持续传来的刺激感,而发出含糊的呻吟。
结果,有一记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这一次那个家丁是直接将鞭子抽在了女孩胸前沉甸甸的乳袋上,白嫩的乳肉就像要被鞭子给割开一样,可是身体被禁锢在木驴上的玄月根本不可能躲避这样的鞭笞,甚至连伸手却揉揉自己火辣辣疼痛的rǔ_fáng都做不到。
因为被铐环固定住手脚,不得不挺起胸膛的女孩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摇着头,让自己的胸脯也随之猛烈地摇晃起来,似乎这样可以让那热辣的痛楚稍微缓解一些。
快说,你这个贱货为什么要骑驴游街!那个家丁这时再次厉声对女孩说道,而这一次玄月知道这个家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让被处罚的自己,在这些乡民的众目睽睽之下亲口承认自己是通奸偷汉的淫妇。
即便是对于真正犯下这样罪行的女子而言,要承认这种事情也绝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而对于那些无辜受辱的人来说,亲口承认这种罪行几乎就是在摧毁的人格和最后一点尊严了。
但是对于玄月而言,这种羞辱的形式,却无疑让她获得了突破自己此时的伪装,将自己本性彻底完全地展现释放出来的一个理由。
虽然因为疼痛和刺激,而不停的呻吟叫喊,但这一瞬间就连玄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嘴角甚至浮现出了一丝妖艳的笑意-啊~是……我是淫妇!啊!然后就在第三记鞭子抽到她光溜溜地背脊上的时候,女孩一边呻吟着,一边大声向着周围围观自己游街的乡民们大声喊出了这样的话来。
也许在旁人眼中,女孩此时已经是自暴自弃了,连人格和自尊在酷刑之下也已经完全舍弃掉了。
但是只有女孩自己知道,在这一瞬间,她可以暂时将自己扮演的孕妇忘掉,放任自己的本性,完全沉溺在ròu_tǐ被摧残折磨而爆发出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啊……啊!呀啊~!我是最yín_dàng的sāo_huò!呀!我活该要被干死!那些平时在道观中虽然了解过,却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出口的下流词汇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明明被禁锢在木驴上,但玄月甚至感到了一种解放感和自由感。
妩媚诱人的呻吟叫喊,就像妓院的女人迎合客人时会发出的叫床声一样,也一并从女孩的口中喊了出来。
呀啊~啊~呜……好大啊~!肚子要坏掉了~!啊!但是……好舒服……呀啊!因为人家就是这样yín_dàng的sāo_huò呀~!在没有任何保留的喊叫声中,女孩甚至觉得疼痛感都在渐渐消散,只有那种烧灼身体的炽热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乡民的视线和唾弃,还有家丁不时狠狠抽打到自己身上的鞭子,还有来自那架木驴的最凶猛的侵犯,在这时似乎都已经变成某种强效的春药,让女孩的意识似乎都已经放弃了自制。
她在哭泣着,眼泪完全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但是女孩也在无意识的欢笑着,从已经亢奋得连舌头都伸出的嘴巴里面,晶莹的唾液也一并流淌了出来。
鞭痕从女孩的手臂到丰满的rǔ_fáng,从她光滑的后背到圆润隆起的肚皮,从匀称的大腿到娇嫩的脚心,渐渐地都已经形成了交错的网络,而对于完全赤裸的女孩而言,这样交错的鞭痕似乎就变成了一件渲染yín_luàn风情的衣裳,被笼罩其中的女孩自然也在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痴狂的本性。
啊~!好大……呀~!再深一点!这样喊叫呻吟起来的女孩,似乎不再是在受刑,而是在和这架木驴进行一场热烈的交媾一般。
她那潮红的脸颊,妩媚的喘息,湿润的肉穴,似乎都在证明这一点。
在这段花费了足足一整个时辰的游街示众中,就连玄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甚至在高潮的间歇她的身体也依然由于猛烈持续的快感而颤栗着。
汗水、ài_yè不仅仅是完全浸润了她身下这架木驴,甚至还在沿途的青石路上也流下了点点水滴。
当王举人派出的家丁赶着骡子把木驴拉出西江集,将女孩带向她即将被沉江的地方时,在木驴上已经不再大声喊叫,身体仅仅是随着那条木棍的起伏而抽搐摇晃的女孩,似乎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
那些热烈观看着游街的乡民中,还有不少干脆舍掉了自己这半天的活计,继续追在木驴的后面,显然他们都在期待着看到女孩最后悲惨的命运。
持续了一个时辰之后,即便是木驴带给身体的冲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或者说持续的快感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女孩因为修行《天女九秘》而被开发完全的身体,这时也能体会到每次高潮后仿佛脱力一般的余韵了。
就连刚才那肆无忌惮大声叫喊呻吟,放任本性完全释放出来的意识,在这个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听到那些追随着木驴后面那些乡民的议论声,还有他们即便经过了一个时辰都完全没有因为乏味而冷却的炽热视线,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女孩的脑子里面冒了出来。
也许自己这个淫妇被游街沉江的故事,再过数百年也依然会在这个地方流传吧?而自己这个顶着圆滚滚孕腹的偷汉淫妇,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