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能随着化身为欲兽的男人无助的摆动着自己雪白的娇躯。

黄毛看着贺楠的眼泪,心下大乐,对着小太妹开口道:嫂子你真是厉害,你看老子都把这小婊子干的爽哭了,哈哈哈,说着更是加大了自己chōu_chā的力度,小太妹看着贺楠那让寻常人们怜惜无比的脸庞,脸上浮现出了病态的笑容。

贺楠慢慢的缓过了劲,身体开始缓缓的同着黄毛的攻势率动了起来,红霞从雪白的脖颈爬上了嫩白的脸颊,而眼中的泪水也变成了沉迷快感的水雾,嘴里的痛呼声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婉转动听的淫靡呻吟。

看着贺楠在黄毛身下的阵阵媚态,强哥是越想越怒,他想这个婊子怎么敢变得这么yín_dàng,他越来越愤恨的盯着黄毛。

而小太妹偶然的一抬头瞅见强哥这般的怒意,心里对贺楠从嫉妒变成了妒恨。

在贺楠因为快感而开始痉挛收缩的肉穴里,黄毛有一种自己的灵魂都要爽的从马眼里泄出来留在这温软的嫩肉里的感觉,他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啪啪啪的ròu_tǐ碰撞声清脆入耳,臀肉在次次撞击下如同波浪一样的晕开又弹起恢复。

终于在黄毛舒爽的呻吟声里,那粘稠的白色精华猛地pēn_shè在了ròu_dòng的最深处——那女性神圣殿堂的大门上。

贺楠虽然并没有到自己的高潮,但是这灼热的液体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yīn_dào更是开始了剧烈的收缩,本能的希望将这孕育下一代的精华留在体内。

黄毛被那肉穴吸的浑身一颤,身体更是差点软到在贺楠身上。

他喘着粗气,缓缓的把自己依然坚挺的ròu_bàng提出了温暖的肉穴,转身挤在梁子的身边坐在了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拍了拍梁子的肩膀说道,梁子,便宜你小子了,去吧!又转头朝强哥嘿嘿笑道td还会吸,刚刚我射的时候差点没把我肾水都给嘬出来了-梁子被黄毛拍了拍肩膀,浑身一震激灵,嘴唇有些颤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他手扶着沙发的木直扶手,缓缓的站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强哥,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看到了强哥点了点头,才如蒙大赦一般的迈步朝贺楠靠去。

强哥看着梁子这畏畏缩缩的样子怒意更甚了,他根本不觉得像梁子这么孬的男人值得上这样的姑娘,但是这抹不开的面子还是让他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只是却也再也藏不住脸上的不爽了。

而大半颗心都放在强哥身上的小太妹此刻是真的恨上了贺楠,这个年纪的男男女女根本还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而什么又是男性对于自己小玩具的占有欲。

而贺楠也不知道,强哥这恨恨的表情由此让自己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让自己陷入了这个女人无情而狠命的地狱里。

梁子站在贺楠身旁紧张的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了,好半晌才在黄毛噗嗤一声的嘲笑声里醒了过来,咬了咬牙似乎是要证明给谁看一样狠狠的把双手覆盖在贺楠的两座娇乳上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样的狠命的搓揉扭动着。

而贺楠也在对这样的男生的鄙夷里毫无准备的被这双手突袭了,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大力,就算是强哥方才的虐待也更多是带着挑逗意味的,哪里像梁子的这双手一样把奶子当成了布袋。

贺楠那娇嫩的乳肉被染上了不健康的充血的淡红色,她们从梁子的指缝里溜了出来,被这双根本算不上爱抚的大手扯成了各种淫秽的样子,而贺楠也吃痛的惨叫了出来,只是那尖锐的嗓音透过早已被浸湿的臭袜子却是让人听起来有些异样的施虐快感。

强哥有些不爽的咳嗽了两声,而本就是惊弓之鸟的梁子更是被这两声显然就是刻意的咳嗽声吓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无措的抬头看着强哥,手更是缩回了身子的两侧紧张的来回舒张着。

强哥缓了缓情绪,开口温和道:梁子,你放开干就好了,别那么紧张,这妞现在是你的。

似乎这样的鼓励让梁子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着强哥,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低下了头开始了这顿女体的盛宴-不同于之前两人给贺楠带来的淫虐和屈辱感,梁子这个畏手畏脚自卑至极的男人给贺楠带来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但心里万分确定的爱侣间的温存。

梁子温柔的抚过之前被强哥掐红留下了五个指印的肩头,怜惜般的在黄毛种下的草莓上温柔的摩挲着,似乎在感受少女在之前qiáng_jiān过程里遭受的痛苦,又似乎希望这样温存的爱抚能为少女拭去一些痛楚。

贺楠意外的看着梁子,但是她看不到他的脸庞,梁子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和她的视线。

他只是虔诚的,如同擦拭神像一般的爱抚着贺楠奶白色的肌肤。

这样的温存让少女鼻头有些酸楚,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柔了,自从10岁父母的分居开始,这个家不曾带给她一丝一毫的温暖,而今夜更是变成了她噩梦的温床。

她的确没有想到,竟然在此时此刻的环境底下,还有人会给她这样的温存和温暖,让她在这寒夜里感受到另一颗心的温度。

梁子俯下了身体,伸手解开了贺楠被绑了大概两三个小时的嘴巴,抬头询问似的看了看强哥。

他却并没有等着强哥的同意,而是继续的解开了早已被麻绳磨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的手腕和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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