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曹荆南。
之前曹荆南一门心思都在玩苏芸儿,可他晚上毕竟已经洩过一次,没那么快恢複过来,他越着急越是感觉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转过头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女人的,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高忠骑在一个妙龄妇人的脖颈上让那妇人用嘴为yīn_jīng服务。
曹荆南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过是为传宗接代,就算偶尔对玉足和美臀感兴趣,可要用yīn_jīngchōu_chā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时眼睛便拔不开,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觉得那妙龄妇人比苏芸儿还动人,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高忠闻言侧过头,见到曹荆南一脸惊讶和羡慕和流口水的模样,心中得意万分,下身仍旧chōu_chā不停,嘴上道:「这是我们相爷的习惯,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润润枪,枪……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这要是不润的话,玩起来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曹荆南这才恍然,心想原来玩女人还有这么多规矩。
想到近来他与妻子交欢,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涩无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没用,而最后又是不了了之,他便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自己玩女人没有这么多花样。
曹荆南暗想:「回头再跟夫人欢好时,也让他跟我舔舔。」
心中却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豔孤傲,是否会跟眼前妙龄妇人一样给他舔。
他却不知此时的曹夫人,正在相国府里被高尚德变着花样玩弄,别说是小嘴,就连pì_yǎn都被捅出血。
而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有跟曹夫人交欢的机会。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荆南一边问着,人走上前,看那妇人似乎觉得有几分面熟,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毕竟是他儿子的小妾,就算在府里偶尔见过,但因避嫌的缘故,见面机会也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让他仔细打量也认不出那是他的儿媳。
但茵凝却是认得曹荆南的,见到曹荆南,她瞳孔张开,正要喊却因嘴被高忠的ròu_bàng堵着,只能发出几声「呜呜」
的声响。
高忠回头看了仍旧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的苏芸儿,心想应该是苏芸儿累了,以苏芸儿侍奉男人的经验,要是她有心要讨好曹荆南的话,会不用小嘴去给他舔yīn_jīng?高忠笑道:「当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过来试试?」
曹荆南吸一口气,虽然觉得这样跟人玩同一个女人的嘴有些髒,而且有辱斯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觉得那妇人一双眼睛勾魂夺魄好像会说话一样,不由走上前,此时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开,一根比高忠还要短小的ròu_bàng好像一团软肉一样鼓鼓囊囊的。
高忠见曹荆南走过来,笑道:「反正都是相爷赐给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何须客气?」
听了这话,曹荆南也就释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连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这样一个女人玩完了无论是送给谁或者丢弃不管,也没人会过问。
想到这,他乐呵呵走上前,高忠从茵凝的脖颈上下来,把位置让给了曹荆南。
茵凝嘴里刚少了令她呼吸不畅的ròu_bàng,正咳嗽着,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便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押上来,曹荆南直接坐在她软绵绵的shuāng_rǔ上,将ròu_bàng往她嘴里塞。
「老爷……」
仓促之间她也只是喊出这一声。
但无济于事,曹荆南的ròu_bàng已经进到她嘴里。
曹荆南从来没让女人用小嘴给舔过,这一把ròu_bàng伸进茵凝的口腔,便觉得是一处美妙无比的腔道,才抽送几下,便觉得ròu_bàng已经硬了起来。
「曹先生以为如何?」
高忠立在旁,边用手指在茵凝的pì_yǎn间拨弄,将她前穴的yín_shuǐ往她后庭里送,一边笑着问道。
「呼……妙!」
千言万语,就算曹荆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
高忠笑道:「我们相爷还有个习惯,喜欢与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对曹荆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继续解释道,「一个前庭xiǎo_xué,一个玩pì_yǎn,这就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pì_yǎn?」
曹荆南又是一脸茫然,他连女人的小嘴都没享用过,更别说女人的后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来不擅长这个。不过这闺房之乐,最重要的是开心惬意,又与斯文何干?」
高忠一脸淫笑道。
原本曹荆南便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惭愧,听到高忠的话便觉这话是非常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高管家高见。」
「那还等什么?」
高忠笑道,「今日难得前来贵府,又与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个女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赏脸?」
曹荆南直接将硬起来的ròu_bàng从茵凝的嘴里抽出来,急不可耐要试试女人另一处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这儿媳妇的后庭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