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里的肛珠,跟高忠guī_tóu差不多大小,是他特别准备好的,因为肛珠是干涩的,高忠直接捏着肛珠走到徐蓝氏身边,把肛珠塞进了徐蓝氏的花穴里。
徐蓝氏刚才又是用嘴又是用奶子给高忠服侍阳物,就算她有矜持,但下身也忍不住是水流潺潺,肛珠塞进去便被yín_shuǐ所浸湿,高忠在她的花穴里蘸了蘸水,把肛珠又拿在手上,这次有了yín_shuǐ的润滑,肛珠只是犯在pì_yǎn上,往里面使劲一推,珠子便已经过了pì_yǎn肛肉的一关。
「看好了。」
高忠这次再提起ròu_bàng到娴儿pì_yǎn洞口,有了肛珠的开路,那pì_yǎn穴口已经根本无法阻碍他的侵犯,随着guī_tóu的缓缓进入,到后面虽然yīn_jīng行进困难,但怎么说那小pì_yǎn都是被高忠给破开。
高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哈,爽快。」
随着第一次连根尽没,后面就是由缓慢而到快速的连续chōu_chā,小chù_nǚ的pì_yǎn毕竟不比花穴,每一次都能感觉到棒身被箍着,爽妙无比,等高忠刺了几下,感觉guī_tóu有发射的迹象,赶紧停下了chōu_chā,旁边美妇人才是他的主菜,他可不想把jīng_yè发射到小妮子的pì_yǎn里。
「夏画师,你来试试。」
高忠笑道。
夏维兴高采烈便接替了高忠的位置,因为他的阳物更加粗大一些,再加上他少有玩女人pì_yǎn的经验,ròu_bàng在娴儿pì_yǎn进出还是很生涩,每次最多能插进一半就不能再进入,只能退出重新chōu_chā,就算如此他也乐开了花,才十几下下来,突然ròu_bàng一阵颤抖,jīng_yè突然从马眼pēn_shè出来,半晌后ròu_bàng退出来时,刚才还紧促无比的小pì_yǎn已露出个半大的孔洞,从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
高忠笑道:「夏画师可真有些不济,不过也没关係,这里有上好的壮阳酒,你先喝上两口,这就轮到给我们美丽大方而且是等急了的徐夫人开pì_yǎn的时候了。徐夫人,就请您先翻过身来趴着,让老朽和夏画师见识一下您的后庭小洞?」
徐蓝氏明显想拒绝,但高忠脸上的笑容奸诈中带着阴险,令徐蓝氏心中带着无比的惧怕,就算内心想抗拒,身体还是老老实实从桌上爬起来,转过身趴在桌上,把屁股抬高拿pì_yǎn的位置正对着高忠,嘴里却无比可怜道:「贱妾身子柔弱,还请两位老爷高抬贵手,饶了贱妾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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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用手指在徐蓝氏的pì_yǎn摸了摸,上面很干淨,而且比之小妮子pì_yǎn的紧致也不遑多让,不由带着几分惊讶道:「夫人乃是成婚已久的妇人,而且徐老弟又深谙玩女人的花样,莫非未曾给夫人破了这小洞?」
徐蓝氏脸色凄哀道:「相公以前也曾想在贱妾身上一试,但才开始就因为太疼,相公怜惜,以后未再提过。」
高忠笑道:「那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女人要稳住自己男人的宠爱,自然要多花些心思,就因为怕痛这都不行那都不行,这不是逼着自己的丈夫到外面去找些野女人?到时候染了不干淨的病回来,遭罪的还是夫人你不是?今天老朽就当一回好人,为夫人你开了这后路的旱道,这也是为了增进你们夫妻的感情嘛。」
原本就是玩弄人家妻子的恶事,却被高忠说成是善举,可谓是无耻至极,但徐蓝氏此时哪里有敢质问,眼见连她刚破身的妹妹都免不了后庭被破,她心知自己更无法倖免,索性也不挣扎,任由高忠的手指在她的pì_yǎn里chōu_chā润滑。
「可惜肛珠在你妹妹pì_yǎn里,现在要破夫人的,就只能先委屈夫人你一下了。」
说话间高忠已经抱着徐蓝氏的腰,把还胀着的guī_tóu顶在pì_yǎn的洞口,他是准备强行破肛。
「啊……」
随着徐蓝氏的一声喊,guī_tóu一刺而入,直接破开了肛肉的包裹,硬生生往内挺了进去。
这次徐蓝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在她心中只剩下痛苦,唯有喊出来才能将这股痛苦稍微减轻,不过女人的痛苦恰恰也是男人心理上最大的征服成就,徐蓝氏越是疼的厉害喊的越凶,高忠越是冲杀的气劲,到后面他一个人已经力不从心,让夏维过来一起,两人轮流在徐蓝氏的后庭肆虐,你方唱罢我登场,二人足足把徐蓝氏的pì_yǎn玩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相继在徐蓝氏的pì_yǎn里爆发出来。
此时的徐蓝氏已在痛苦中筋疲力竭,但高忠和夏维仍旧不罢休,二人把姐妹的身体交迭在一起,四个人玩起了迭罗汉,直到把姐妹二人身上的六个洞都撒进jīng_yè,方才有些意兴阑珊罢休。
肚子飢饿,便让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的徐蓝氏赤身luǒ_tǐ到厨房把酒菜端过来,让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在餐桌上并排躺好,高忠和夏维进食时,会用筷子夹着饭菜在姐妹身体上划过之后,才吃进嘴里,连酒水也要洒在二女身上之后再用大嘴去舔。
用餐之后,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全身都是菜汁和酒水,可到了最后高忠和夏维仍旧不肯放过,让徐蓝氏躺在地上用身体给高忠和夏维穿衣服时垫脚,而临走时关于借条的事隻字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