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那就这样,王老板你有事可以跟小五联系哈,拜拜……电话挂断了。
他什么意思?唔,您千万别介意,我们强哥跟您一样,也是有想法的人。
放屁!我跟他是一路人吗?!跟馨芳园打交道几年了,马五还是第一次听见王馨芳爆粗口,也吃了一惊。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强哥这人有很多奇怪的想法,有时我们底下的人也不明白,反正你就照办就没错了……其实这些他之前也都跟我说过了,回头我带您去办就行了……马五开门走了。
刘敏赶紧进来问,芳姐,怎么了,我听屋里吵得很大声?没事。
,王馨芳漫不经心地回答,拿起手包就走了,留下一脸迷惑的刘敏。
刘敏只知道,芳姐第二天就病了,住进了市妇产科中心医院,要做手术-芳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那天让他们给……刘敏听晓兰说,那天她离开以后,他们又在王馨芳身上玩了很多新花样。
没事,都是小手术。
王馨芳看着窗外,不去和刘敏有眼神交流。
是的,的确只是一些小手术,是孙强要她做的rǔ_tóu降色和yīn_dào紧缩手术。
妇科整形手术在当时中国的普通群众中是闻所未闻的事物。
在h市,即使是专门的妇产科医院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医生。
孙强从香港请了专门的医生飞到h市,又托关系搞到当地医院的设备和场地。
之所以在这上面要下血本,因为孙强听马五介绍过,奶挺大的,就是奶头儿都黑了……那老逼看着就不想操,松得很,拳头的插得进去。
。
那可不行,要是老板素质这么差,客人会倒胃口的……他沉吟道。
术后出院没几天,马五又给她送来一盘讲刮yīn_máo和灌肠的录像带,托人带话说,因为后天强哥要见你,要是逼上还有毛,或者是pì_yǎn儿里还有屎,强哥会发火的。
临走时,马五还交给王馨芳一身内衣裤,去时穿这身……两天以后,王馨芳按照马五说的,早上大便以后,给自己浣肠了三四次,直到从gāng_mén里流出来的水清澈透明了为止。
她换上那身奇怪的黑色内衣,胸罩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胸托,上面根本什么都挡不住,刚刚做过降色手术的褐色rǔ_tóu就露在了外面;而内裤基本就是几根带子,前面倒是有块三角布,但却是透明的,如果yīn_máo没有被剃光,一定会露出来的,她想。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穿上衬衫和灰色的西装套裙和黑色的高跟鞋,化了妆。
九点钟,马五到了。
他们一起坐上一辆丰田海狮面包车,向郊区驶去。
路上,马五突然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内裤,去看她光溜溜的yīn_hù,连yīn_chún和gāng_mén边缘的褶皱都翻开仔细检查。
你这是干吗?!王馨芳用力反抗,要把他的手拿开,但只是徒劳。
例行检查,看看准备得如何。
马五平静地说,又把两个手指插进她的gāng_mén,拔出来之后放到鼻子边闻闻。
当他没有闻到任何异味时,满意地点点头。
当时的汽车大多没有隐私玻璃,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一览无余的。
王馨芳似乎觉得旁边公交车上的人正在观赏他们的表演,这么一想,下身居然湿了,她赶紧把衣服整理好,用裙子盖住下身。
这是一片新建的住宅,每一户都有三层加地下室,带车库,h市能买得起这里房子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多数房子要么是空着,要么是卖给像孙强这样的外地有钱人。
室内的装修即使在当时看来也算不上豪华,因为孙强毕竟不常来h市这种小地方。
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乱讲排场不是他的风格。
但另一方面,屋里却来回穿梭着十几个佣人,按当时的说法,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这里有厨娘,也有端茶倒水的和整理起居的姑娘;有的已经是五十岁开外的阿姨了,也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
这都是马五从h市的家政人才市场临时招来的,从面容和行为举止上来看,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实人。
在招聘时,马五愿意付给她们高出市场价格五六倍的报酬,只要满足家庭主人的要求-所以,她们无论老少,都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黑色的布鞋。
每个人的gāng_mén里都插着一颗gāng_mén塞;或松弛或紧致的yīn_chún上都夹着小巧的铃铛,伴随着她们走路『哗啦哗啦』作响。
只有一个叫张妈的保洁员,今年54岁了,rǔ_fáng干巴巴的,rǔ_tóu都黑了,孙强嫌太过难看,『特许』她可以穿胸罩,但必须是黑色蕾丝的……王老板,这位强哥。
,马五赶紧介绍,强哥,王老板!哎呀,久仰久仰啊。
孙强是个发胖了的中年人,像大多数广东人一样个头不高,留着油亮的大背头,肥厚的大手上带着夸张的戒指。
王馨芳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之前照片上女儿rǔ_fáng上的那两只手。
我女儿儿子呢?她劈头就问。
哦,他们已经都回学校啦!现在好得很!,孙强大笑着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过他们走之前呐,我给他们拍了段录像,我说万一妈妈要是想他们了,可以拿来看看……他一使眼色,马五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