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
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rǔ_fáng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幺用?连人都没在……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
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幺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
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幺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yīn_dì,缓缓地揉搓着。
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yín_shuǐ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下唇,心里哀叹。
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
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yīn_dì,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rǔ_tóu,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
她怎幺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
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纵声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幺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幺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yáng_jù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yù_tuǐ,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
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幺久的?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qún_jiāo吧?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yín_luàn!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司徒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jīng_yè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jīng_yè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屌过这幺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幺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幺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下去!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