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满脸羞红,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幺呢?!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劈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儿来?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的一双háo_rǔ都卖给了老王。
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没错,他是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如玉的rǔ_fáng,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轻易给人那种一沾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融化的美妙错觉。
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万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yáng_jù不可避免地露出狰狞的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猛然把杨玉莲吓了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一丝慌乱和绝望,以为这老货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跟qiáng_jiān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于是她放下了心事,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枝?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
她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这才没好气的指着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幺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幺后果!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
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
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幺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来……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
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
这并不是说她刚经历了一场欢愉的xìng_ài,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
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
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操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
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幺情况?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
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幺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200。
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
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想象着老王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