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chōu_chā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
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yīn_fù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
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jī_bā疯狂地chōu_chā着她的粉红mì_xué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地祉发布页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jī_bā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jī_bā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
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
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
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
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
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bō_bō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著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rǔ_tóu,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rǔ_tóu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rǔ_jiān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mì_xué,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rǔ_fáng了?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rǔ_fáng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jìn_guǒ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地祉发布页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
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