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十几个人都看着萧逐昀身后那不断颤抖的雪腻香肩,眼神里满是火热。
萧逐昀还想说些什幺,可这群离军根本不听,对付萧逐昀这样的文人,他们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好了。
随着眼前拳头的不断放大,萧逐昀眼前一黑,面部传来剧痛,接着,他只感到自己在巨力的推动下飞下了床榻,撞在屋旁的柱子上,半边身子都麻了。
对于这个几下子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废物,离军不愿再多理会,连刀都懒得拔。
可怜的宋玉一边尖叫着,一边被健壮的离军拉下床来,撕扯开身上的薄被,大手毫不留情的抓捏起她身上的软肉。
纤细的身板毫无阻力的被男人搬弄成各种姿势,宋玉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也逃不脱被被众人大力揉搓啃咬的命运。
她终于是在恐惧中发出了痛苦的哭声,哭得动弹不得的萧逐昀更加心神俱裂。
「呃……呃呃!」萧逐昀低沉的咆哮着,这是他表达愤怒的唯一方式。
然而除了宋玉泪眼绝望的看向死狗般的他,其余散发着浓浓shòu_yù的男人皆是将其无视。
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宋玉虽然无力抵抗什幺,但也没有慌乱的呼救求饶,在她看来,即将从所有人都羡慕的娇女沦为残破玩物,自己就剩下这幺点尊严了。
文人也有文人的骨!「呃啊啊啊……」因为离兵粗暴的插入,宋玉痛得惨叫起来,那个离兵抱住她的身子,翻身躺了下去,把她放在了身上。
又圆又翘的娇嫩雪臀因害怕挣扎而摇晃着,另一个离兵也迫不及待的掏出狰狞的ròu_bàng,对准粉嫩的后庭狠狠塞了进去。
残暴的奸污干得宋玉失声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后庭被yáng_jùkāi_bāo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以为死掉了。
一个离兵淫笑着蹲下来,抚摸了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后,强行吻住了她的嘴巴,久未洗漱的大口恶臭无比,他啃咬着宋玉的舌头,贪婪的几乎要将它咬破。
宋玉秀气的脸被揉成一团,她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恶心颤抖扭动,那个离兵吻够了,立刻按着她的头,将黝黑的大ròu_bàng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猛干起来。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不断扑腾在宋玉白嫩柔软的身子上,ròu_bàng毫不怜惜的轮番往她娇柔的三个洞里塞去,对于这群离兵来说,再美的女人又不能带走私藏,玩一次的东西坏了也不可惜。
在暴虐的奸辱中,宋玉的长腿被扯来扯去,白皙的身子上齿痕遍布,身体里各个男人的jīng_yè越来越多,可她的泪水却渐渐流干了。
「萧公子……来生再见!」终于等到一个空挡,下定决心赴死的宋玉对着萧逐昀大喊了一声,随后愤恨的爆发了最后的力量——银牙猛地一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正在冲刺肏干的离兵也不理会这具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头也不抬的继续干了下去。
直至最后一个人射完,他还对着所宋玉的尸体扇了数个耳光,骂道:「贱人,虽然已经决定爽完就要杀了你,但是你死早了,下面就松了,大爷我好不尽兴!」「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吧,这些中原的女人真是不赖!」听着众人远去的谈话声,仿佛全身骨骼尽断的萧逐昀又花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艰难的爬到宋玉身边,耗尽力气才睁开肿涨不堪的眼睛。
「啊!!!」看着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未婚妻子,萧逐昀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膛中喷了出来,落在宋玉jīng_yè斑斑的身躯上。
他痛哭着抚摸宋玉冰凉的小手,脸色越发的狰狞。
「玉儿……有朝一日……定以天下离军之血……祭奠汝之性命!」曾经自以为是的fēng_liú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后的萧逐昀心中燃起了再不可扑灭的火焰,在烧毁自己之前,必将先焚伤仇敌。
……类似的一幕幕家破人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处,上至贵府妻女,下至农家小妹,离军强壮的性器都将她们为权贵才人准备多年的娇躯耕耘了一遍,一时之间,一城的天之娇贵,侥幸没有被奸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纷纷自缢。
大熠的文人多数出自淮安,淮安的文人,多数做了亡魂。
这一年,才子们终于是不再出声,灵动少女的眼眸里,也只剩下死寂。
这时,吕桦才率着黑骑进城,整整齐齐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静,血柳轻摇。
灰衣谋士却有些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被肆虐过的街道并不安全,但是他不敢确定心中的惶恐,试探的对吕桦说道:「此战太过容易,我心里总是不安啊,不过真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吕桦不语,率着黑骑穿梭在阁楼围立的东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渐渐看到了平静的凤凰湖面。
湖上,血丝融岸,中心有一只小舟飘来,甲板上立着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摇扇。
「青羽银甲若尚在,岂轮铁箭灭国哀?」清朗的颂诗声不小不大,却正好传进吕桦的耳朵。
「哦?这淮安倒真是文人风骨,看来是嫌这江水染得不够鲜红啊,取我的弓来。
」吕桦眯着眼睛,将手伸到了副官身前。
猾孔一缩,咀嚼着江上公子的诗,突然觉得寒风抚背,他战战兢兢的按住吕桦的肩膀,轻轻的说道:「将军……我,我貌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