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名黑衣从者,虎背熊腰,显得异常的强健。他随着少女挥舞的小手,恭敬的跪到少女的脚边,直到少女坐上他的肩头,才直起身来。
「呆子,我先去找我的老师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黑衣从者从侧门走出,强壮双腿弹簧般的活动起来,几个跳跃就带着少女消失在院中。
光秃秃的南荒大地上,月光如水,浇灌着一望无垠的荒芜。
为了在一日之内赶到况南,十人马队全速前进,银甲护卫一马当先,飞驰在马队的最前方。颜雪衣和萧若瑜并行,此地人烟稀少,二人不必再掩人耳目,皆是一袭丝滑的长裙飞舞,让柔美的身线沐浴在月光下。
天月仿佛巨大的银盘,月华衬托在颜雪衣的侧脸,她一绺如丝缎般的黑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柳叶眉,被衬托得朦胧神秘。萧若瑜一双大眼睛往来望去,秀美的瑶鼻挺翘,体形曼妙健美,月下联袂而行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骏马疾驰,骑术初成的颜雪衣被带着剧烈的起伏着娇躯,娇媚的闷哼掩盖在马蹄声下。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她桃腮嫣红,紧咬下唇,如酥似雪的皮肤泛起红润。
原来,一路跑来,破旧的马鞍终于是裂出一条缝隙,一撮坚硬的马鬃从其中钻了上来,正好隔着薄薄的一层渎裤顶上了颜雪衣的蜜唇,并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深入。途中她几经尝试变换坐姿,却更像是给了它机会刷来刷去,似粗糙的毛刷一点点带走了她的体力,却让那娇躯逐渐滚烫。
本来以颜雪衣的天资,即便只学了几天的骑马,也不该如此狼狈,但她在媚浮屠中所中名为「六御烈」的春药,实难除去,让她敏感无比的身体,情欲一旦牵动,便层层叠叠无法平息。
此刻,被蜜汁拧成一股的马鬃一下下撞击着颜雪衣充血的yīn_dì,尖端的毛头已经穿过丝绸,狠狠的扫动在她的yīn_chún上,根根尖刺刺激着娇嫩的yīn_chún,yín_shuǐ顺着马背流到了她的小腿上。被马儿顶的不断起伏,颜雪衣只得无助的望着银月,眼神慢慢充满水汽与恍惚,私密处爆发的快感让她喉咙里呻吟翻滚。
但如此窘态却使她万万不敢不敢声张,马儿毫不知情的欢快奔跑着,没有人知道颜雪衣裙下羞人的情况,高贵的公主在马背上独自一人受着情欲的煎熬,欲仙欲死又解脱不得。
「唔……啊!」
淫汁淌下,顺着皮绳滴到铁铸的脚蹬上,颜雪衣左脚一滑,玉足从脚蹬子上滑开,失去脚掌支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跨坐上马背,为了不掉下马去,更是只得拼命加紧双腿。
一大撮鬃毛借着这个冲击,狠狠的刺破渎裤,全部贯穿到颜雪衣寂静了一些日子的空虚嫩穴里,强烈而久违的刺激瞬息间冲上她的大脑,她就这般无可奈何地又一次感觉到pò_chù的错觉。
明明是如此十万火急的求援,明明是月光下舞动风采的绝世丽人儿,却在马背上以正经端坐的姿态,被一大撮坚硬的鬃毛狠狠蹂躏少女最娇羞的地方。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的鬃毛,此刻似乎化作了粗糙的男根,尤为严重的污染着本已回归圣洁的蜜地。
「呜呜……啊啊……恩啊……」
鬃毛拧成一股,带着润滑的淫液chōu_chā着美穴儿,下体的酸痒使得颜雪衣娇羞无力,趴到马背上以求减轻压力。可敏感的rǔ_jiān划过缰绳间的马毛,一股电流就击坏了她的脑子。
不巧突然变得凹凸不平,马儿蹦来蹦去,抖动变得更加频繁与强烈,颜雪衣咬着牙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裙下玉臀一次次的被马鞍顶得抬起又重重落下,mì_xué对粗糙的马鬃棒吞吞吐吐,仿佛是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强烈的快感让她含泪的眼眸快滴出水来。
此刻风沙灌进衣袍,颜雪衣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赤裸着似的,丝丝凉意让她微微缓过神来,偷偷瞟了瞟其他人,还好大家都专注于赶路,并没有发现异常。
夜尽,重新披上黑袍的十道身影终于到了中原最偏远的边陲城市,况南。
黄沙浮动在其中两人柔顺的发丝间,将仙缕镀上一丝风尘,弄得那两双微眯的美眸泛起水汽。
「这里的风真是大,镇守这里的人,真的还效忠皇室吗?」颜雪衣立在城门口,压了压斗笠,同时将身上的大袍裹紧。未干的马鞍还残留着滑腻的水痕,她脸色有些红润,趁披上黑袍的机会她才悄悄将马鬃拨了出去,但是短而蓬松的马鬃,一夜都始终未能带给她真正的高潮,那种强壮男人才能带给她的奇异感受。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想到以前被囚禁的种种,颜雪衣也被自己这游离的心思吓到了。
一个骑士移到她身边,铠甲「哐当」作响:「公主大人,易将军昨日已达,和况南城主取得联系,消息闭塞的边陲这才知道天下已经风云变化,不过也好,这里是当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如此甚好,驾。」颜雪衣打起精神,抿了抿红唇,便纵马向前。
几匹骏马紧跟而上,齐齐进入陈旧的城门,然而未行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