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层上,配药室被收拾干净,灰袍青年牵着一根金属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有着玫红色大波浪长发的美艳女人,她带着眼罩,口中含着圆环,身后带着狗尾巴的木质yáng_jù还连着一个简易的机括,机括伸出两条木片被绑在大腿上,随着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带动机括的齿轮,使那根木yáng_jù不断的一抽一插,始终让女人yín_shuǐ潺潺。
「哟,秋葵,你师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灰袍人两手插在袖子里,媚声媚气的问道。
代号为秋葵的灰袍青年灿烂的笑着:「嘿嘿,宫羽然,你师傅不是也一直想搞定我师傅吗,要不你去把他请来,大家一起玩玩。」
「你这个坏人,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宫羽然向前倾着身子,一缕金色的长发露了出来:「你这样打扮你师傅,不怕她醒过来之后教训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间的蓝色药丸,将玫瑰女塞回配药房,将门锁好:「她吃了一整盒六御烈丸,脑子永久性的烧坏掉了,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啊!」宫羽然见到秋葵狂热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你!你想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师灭祖?」
「何止,我要成为媚浮屠绝对的主宰,我的yù_wàng,可都是我美丽的师傅调教出来的。」秋葵邪笑着,猖狂的气息仿佛狂风中的云雾,不断膨胀。
「你疯了,我要去告诉师傅!」宫羽然被秋葵的样子吓到了,她莫名的感觉到恐惧。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宫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将她逼回了房间:「羽然,其实我一直也挺喜欢你的,上次在你组装的新机械上,我们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你得帮我啊。」
「对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贪玩了,不要啊!」宫羽然二十出头,只比秋葵大一岁,此时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
「我已经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药,你会快乐的爱上我的,哈哈,媚浮屠里没有人能对抗我!」秋葵跟着宫羽然进了房间,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占有欲,这个金色头发的异域少女,他同样垂涎已久。
宫羽然「啊」的一声坐到床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多次见识过眼前这个人的狂热表情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被秋葵塞进来的蓝色药丸堵在了喉咙。
「在我身下疯狂吧,羽然,你会替我做事的,等我成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臣!」
房门被秋葵用脚关闭,宫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从灰袍里剥离出来,欣赏着她恐惧的目光,举起这个聪慧少女的双腿,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几息之后就房间里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热逐渐褪去,湖边的树林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银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变得宁静起来。
在一个时辰以前,颜雪衣就被带上了第四层,而萧若瑜就被三个个灰袍人绑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桩上。她头发散开,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rǔ_tóu上夹着两个木架子,一个强壮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绑的两条腿,猛烈的chōu_chā着她的xiǎo_xué。
另外两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搂住她的脑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发声,另一人正卖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后,捉住她粉润的脚掌,和在一起玩弄,时不时用翘起的guī_tóu探索着脚趾,弄得它们分分合合,不一会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晶莹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即便是尝过无数妃子,也觉得这等紫色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萧若瑜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被媚药软化开之后,成了他们爱不释手的玩具。
颜雪衣同样披头散发,长及翘臀的青丝前后飞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双手反绑于身后,绳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将两只饱满的yù_rǔ勒得更加胀鼓鼓的。两根木质yáng_jù裹着柔软的牛筋,分别占领了她的前后双穴,正不断旋转的chōu_chā着。
灰袍人故意给颜雪衣吃了防止空气中催情成分的药丸,告诉她已经不受影响,然后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药剂,一边嘲笑颜雪衣的yín_dàng,一边看她làng_jiào不断。
虽然冰雪聪明的颜雪衣一早就感觉出了异常,猜到yáng_jù上必然动了手脚,但自己淫叫不断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被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在颜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稳了之后,几个灰衣人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脚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坐成一圈,让赤裸的颜雪衣跪在中间,替他们kǒu_jiāo。
「哎呀,让堂堂公主殿下这样给我们跪着舔jī_bā,不管做几次,都是那么的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颜雪衣已经习惯了,而且知道不顺从会有什么下场。她乖巧的跪在几人中间,嘴巴含住面前的ròu_bàng吮吸起来,两只玉手还不忘一边抓住一只,给他们套弄。
她身侧的人随意的揉搓着她挺在胸前的完美rǔ_fáng,后面空着的一个人则是放肆的用脚去踩她的屁股。
颜雪衣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卑微到极致的凌辱,机械性的做着这些事,努力的想要忘却骨子里滋生出的一丝丝奴性快感。
就在这时,没有带冒兜的狼吻搂着脸色红润的温婉宣来到这里,温婉宣眼中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