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人希望这些液体干在女人们身上,这样女人们会整夜浸泡在jīng_yè中,只能在明天早上到河里去洗掉。
我肯定这会让人浑身不舒服,更不要说还有泥土和虫子整夜粘在这些被抹上粘液的地方。
当我们晚上被带回到畜栏后,安德烈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第一天的例行活动差不多都做完了。
天色已近黄昏。
我和母亲的膝盖都跪得生疼,已经不堪重负了。
我现在只想睡觉。
这时我们畜栏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走了进来,爬到人群中间,仰躺在地上,膝盖用力撑开,向我们展示出她黑红色的yīn_chún。
安德烈对我和博格斯、耶利亚解释说,村民们意识到我们有强烈的性欲,特别是在整天帮着看着女人挨操之后。
现在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女看守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供我们发泄性欲。
现在这就成了我们每天例行活动的最后一个部分。
因为她们没有村庄的血统,所以如果她们有幸怀上孩子,可能待遇就会稍微好一点。
这是混血的配种,这样村民们就会有少量的浅肤色的看守了。
另一方面,男性看守可以随意利用女俘虏发泄他们的性欲,但是只能射在她们嘴里或者pì_yǎn里。
任何看守如果把jī_bā插进了女人的yīn_dào,不论是俘虏还是女村民,都会被视为违反了部落严格的等级制度而部落处死。
我记得爱丽丝说过她练习过给看守舔jī_bā,但她可没提到过被黑人干pì_yǎn的事儿。
躺在我们畜栏中间的女看守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明显的求我们干她的姿势。
在我们靠近她之前,她已经不停地在用手玩弄着rǔ_fáng,用手指插进yīn_dào使yīn_bù开始分泌ài_yè。
耶利亚和我看到博格斯第一个跳了出来抢了这个机会,我俩可以说大吃一惊。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博格斯总是有些害羞,说话不多。
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把jī_bā插进了年轻女看守的yīn_dào里,开始chōu_chā起来。
耶利亚和安德烈则更加克制和稳重一些。
记住雅克对待这个女看守非常粗鲁,我心里暗想。
那个保加利亚人轮空,他去睡觉了。
现在轮到我了,如果我想去干她的话。
我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她的双腿扔开分开着,现在jīng_yè已经从yīn_dào里流了出来。
她示意我上前去。
我犹豫了,感觉好像如果这样做了似乎是对爱丽丝的不忠。
随即我想到了母亲在我给她全身涂抹完粘乎乎的液体时所说的话。
现在的生活规则早已不一样了。
在今天这个折磨人的「例行活动」中我见到爱丽丝被至少12个黑人干了。
但这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
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的妻子进行xìng_jiāo了。
她的yīn_dào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俘虏的贱种。
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
她伸手握住我的yīn_jīng,引导它插进了自己的yīn_dào。
我趴在她身上开始干起来。
我双手玩弄着她的rǔ_fáng,她抓住我的屁股,拉着我用力插得更深。
如果我让她怀孕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或者是其他俘虏让她怀孕也不会认识她的,就像女俘虏们那样从来也不会知道哪个黑人是孩子的父亲。
我深深地插进那女人yīn_dào里,射出了火热的jīng_yè。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笑着回应我。
可能母亲是对的,以后和陌生女人做爱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根据安德烈所说,例行活动要求我们每天轮换女人搭档。
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轮到与我家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给她们舔阴,然后在例行活动最后操她们pì_yǎn会是什么感觉?我在考验期内操过母亲的pì_yǎn,但是记忆已经有些模煳了,而且我那天没有给她舔干净。
她们每个人都会如何看待作为我的「助手」的事儿呢?在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我的职责就是握着那些黑人的jī_bā插进她们的yīn_dào。
我希望能继续这样协助其他女人,直到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家人。
我从看守身上退下来,她站起来自己走出了大门。
现在天还没有黑透,我可以看到jīng_yè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头一天的例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我蜷起身子睡觉了,脑海中始终在担忧如何处理协助我的家人挨操这件事。
安德烈对今天全新的生活经验的解释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着,直到我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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