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警察,我软泥般瘫软在椅子里,腿哆嗦的根本站不起来了。
这年头,不是人命大案,警察也懒得查的那么清楚,我只是暂时应付了过去,如果他们再勘察的仔细些一定会发现那些血迹,我被抓出来是早晚的事,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处理下面的事。
二十九、离婚了在惊惶恐惧中又过了几天,该办的转移手续都基本办好了,我的车、房、公司的所有权,我都通过关系瞒着娜偷偷转给了她。
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了,账户里只剩下准备用来找胖林子的几万块资金。
但是我还要和她解除婚姻关系,不然法院在判刑的同时还是要夫妻共同承担民事赔偿的,这个就难了,也不可能瞒到她自己去办。
那天后我几乎很少回家,回家也强忍着心里的愧疚不给娜好脸色,为了做的更逼真些,我在外面租了个地下室住,我还特意去买了瓶女士香水藏在车里,回家前特意弄身上些。
她开始闹了几天,不过后来渐渐不再大吵大闹,每天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小梦,去公司帮忙,给我留饭。
我偶尔回次家,她都会哀求着说想和我谈谈,我都冷漠的拒绝了,说除非是商量离婚,其余的事没什么好谈的。
我竭力的在她面前表演着一个在外面有了二奶的男人形象。
我要尽快找到那个叫胖林子的,还要尽快办好离婚手续,8月初,在我不停的作闹中,娜痛哭着同意了。
我们带着小梦回到哈尔滨,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在离婚原因那栏里,我毫不犹豫的写下了:因男方有外遇,导致感情破裂。
以前不知道,办了才知道离婚原来这么简单,因为我是过错方,净身出户,所有婚内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全给娜,我又特意加了一条,我的公司所有权也过户给娜。
10分钟,红本收回,给我俩每人发了个绿本。
在哈尔滨停了3天,大鹅听说我回来,高兴的不得了,他是我从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哈尔滨香坊分局刑警队的,他说他马上就要做队副了。
听说我是回来离婚的,他到显得挺平淡,不停的劝我想开点,他哪里知道我心里想的。
临回北京之前的那天,大鹅单独找我去吃饭。
他问了我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想买房子办假离婚,怎么离婚了你俩好像还是整天黏在一起?”我摇摇头,说:“不是的,真的是我出了问题,我必须要给娜和小梦的以后一个交代。
”大鹅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立刻意识到我的话里透露出很严重的问题,急忙问:“你怎么了?公司出问题了还是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你要告诉我啊,咱们这么多年的哥们,我没准能帮你呢!”我犹豫了好久,决定告诉他真相,这些事憋在我心里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把事情的大概都讲给大鹅听了。
当我说到已经杀了两个人的时候,我看到大鹅已经吓呆了。
“海涛,这可不是开玩笑啊,你别吓唬我。
”“没开玩笑,为了娜,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急得直搓手,大骂我胡涂,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骂累了,他很快冷静下来,小声说:“你不能再回北京了,赶快跑,我送你去俄罗斯,今天就走!”我摇摇头,平静的说:“我必须回去,还有一个我一定要整死他。
”大鹅猛地抽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是不是傻啊?现在案子没响,不等于永远不响,你再去找人报仇,就跑不了啦!”“我没想跑,杀人偿命,我不在乎,但仇必须要报。
”“操!你妈逼!你这要是被摁住了,绝对要走铜的!你不怕死我知道,娜和小梦咋办啊?你妈那身子骨知道了当场就得死过去!”他压低声焦急的抓着我的脖领子说。
记住地阯發布頁走铜是黑话,枪毙的意思,他是刑警,说话一直都跟土匪是一个腔调,看我态度坚决,他埋怨我不早跟他商量这事,说如果之前找到谢非的时候是找他来办,他有一万种方法整治那几个人,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还是坚持不让我回北京,说剩下那个人交给他,他有办法折磨的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这我相信,他就是干这个的。
但我决心已定,而且这事太大了,我绝对不能拉着他下水,一旦牵扯到他,他自身也难保。
他劝了我好几个小时,见我已经铁了心要亲自回北京处理剩下的事,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去,说有个帮手好办事,而且还能帮我把握好分寸。
我固执的拒绝了,千叮咛万嘱咐他要他一定要对娜保密,如果我被抓了,我宁可她恨我,也不要她伤心。
大鹅实在是说服不了我,陪着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喝了好多酒。
我俩都喝了好多。
临上火车前,大鹅匆匆的赶来送站,背着娜,偷偷给我包里塞了5万块钱,告诉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