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
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澹了被征服屈辱。
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冲刺,彷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
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愈满,即将喷发。
随着疯狂的chōu_chā,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彷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
他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yīn_jīng,又吸又吮。
伴随着ròu_tǐ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和「啵滋」声,杰克大声喘息着,彷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
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
他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
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滴滴淌淌。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
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千山万水,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
************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
杰克接到了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
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
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
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
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
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
袁芳一个人坐着,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
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及膝的黑色绸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袁芳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
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
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
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没条件的男人都会想。
杰克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们最大ròu_tǐ愉悦的男人。
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
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
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嘟,嘟,嘟。
」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
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
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
也许是吴彬。
袁芳接起话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
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
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
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我不敢肯定。
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
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
是徐倩。
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
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
」「去,快去洗洗。
」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