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
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
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ròu_tǐ渐渐相互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
吴彬的身影模模煳煳一晃而过。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
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
与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
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这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新的道德还没有成型,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无道德的时代。
每一个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各种诱惑,有人随波逐流,有人洁身自好。
生活的重压之下,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到底能持续多久?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开始拨打妻子办公室的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
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独在一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
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
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ròu_tǐ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
杰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彷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居十八岁的爱玛。
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那团火即将迸发。
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勐。
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滚烫jīng_yè直射入女人的身体。
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jīng_yè狂喷乱射。
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
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彷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
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
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
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
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
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
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
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
」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
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风波终于过去了。
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沉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
」沉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这世界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
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
不过,芳,不是我打击你,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
」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有?」袁芳心里一慌,赶忙岔开说:「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
年轻是多么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
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
销售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
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
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来。
最近袁芳要的特别多,弄得吴彬有点力不从心。
袁芳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翘起白嫩浑圆的屁股,两条yù_tuǐ高高抬起,搭在丈夫的肩头。
吴彬双手撑着身子,摆动腰胯,不住地撞击着妻子。
「啊!哦!啊